顧曉由於經常出現在雜誌上,自然追求者多了起來。謝然去接顧曉的時候,剛好碰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顧曉表白,謝然的醋意大發。上去把那個男人揍了一頓,然後迅速的牽起顧曉的手飛一般的跑了。
顧曉,你把工作辭了吧。謝然說。
不要,我喜歡這份工作。顧曉撅著嘴說。
可是,這份工作我實在不放心,以後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發生,而我又不在你身邊,你怎麼辦?謝然說。
沒事,放心,我練過跆拳道的,顧曉安慰謝然說。
顧曉,你是我女朋友,我忍受不了那麼多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你的照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對你發起猛烈的追求,我很不安,你知道嗎?謝然有些生氣的說。
你生氣啦?謝然,小然,然然,顧曉搖晃著謝然的胳膊撒嬌到。
好啦,好啦,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謝然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生氣的,你要對我有信心,你要相信我,我也相信你,放心吧。顧曉說。
走,我們去吃自助餐,謝然說。
好,顧曉牽起謝然的手,大步的走去。
再次來到醫院,古楠已經明顯的好了很多,我進去的時候他正看著窗外的陽光。
古楠,看什麼呢,這麼專注。我問。
古楠轉過頭,看見我,說,雪兒,你來了?
是啊,我把水果放到桌子上,我給你削蘋果。說著我拿起水果刀削起了蘋果。
謝謝你,雪兒,古楠說。
沒關係,跟我還客氣什麼。我說。
雪兒,這幾天我想了很多,現在我想明白了,我不能強求你愛上我。古楠說。
我的手這時候停頓了下來,我望著古楠,古楠也望著我。
雪兒,我不會在強求了,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嗎?古楠問。
永遠的好朋友,我說。然後古楠笑了,我也笑了。我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古楠,古楠接過蘋果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雪兒,如果你忙的話,就不要過來了,古楠說。
沒事,我希望你快快的好起來,這樣我就不用來醫院了。我說。
這時候一個小護士過來了,她給古楠換了瓶藥,然後又量了謝古楠的體溫,就又出去了。這個小護士長的很甜美,眼睛水靈靈的,她看古楠的眼神充滿了關懷。
有時候我們太執著於一件事,一個人,以至於我們往往忽略了身邊的人,而這個被我們忽略的人一直都在默默的關心著我們,用我們不知道的方式默默守護著我們的喜怒哀樂,某一天,當你驀然回首的時候,你才會猛然間醒悟,歲月深處,其實那個人一直都在。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小護士很喜歡古楠。
古楠,那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一個采訪。改天在來看你。我起身說。
好,你去忙吧,我沒事了。古楠說。
我關上了門,走出醫院,呼吸著外麵的空氣,陽光淡淡的打在臉上,古楠終於慢慢康複起來,可是謝來生他現在好嗎?他怎麼樣了呢?
謝來生跑回家,直接衝到謝振華的書房裏,爸,你告訴我,我跟班雪不是兄妹,你告訴我。謝來生喊到。
來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謝振華緩緩放下手裏的書的說。
爸,我隻問你一句,你認識金慧娟嗎?謝來生問。
金慧娟,他當然認識,你怎麼知道金慧娟?謝振華有些驚恐的問。
這麼說你認識了,謝來生冷笑著說,那麼班雪是我姐姐沒錯了,你早知道是不是?謝來生痛苦的問。
來生,你說什麼?班雪是你姐姐,你再說一遍?謝振華追問著。
別裝了,你早知道不是嗎?謝來生質問到。
謝振華癱坐似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當年金慧娟懷孕了。他真的不知道班雪是他的孩子,怪不得他去找金慧娟的時候,她說,她一輩子都不會原涼他。
而這一番對話,恰好被路過書房的陳月娥聽到。金慧娟,二十多年過去了,陳月娥以為二十多年的那件事會成為永遠的秘密,為什麼她又來糾纏自己,難怪見到班雪的那眼起,她就覺得麵熟,好像在哪見過,原來她是陳月娥的女兒。
謝來生看到謝振華的反應以後,心真的涼透了,看來班雪真的是他姐姐,他所有的希望在那一刻都破滅了,完全破滅了。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喪氣的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身子像外麵走去。
陳月娥迅速的走向廚房,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深深的仇恨,她不能允許金慧娟把她辛辛苦苦得來的幸福搶走。她要保護她的家庭和幸福。
在我們以為所有的故事都會畫上結局的時候,生活就會用它幽謐的笑容告訴我們一切都才剛剛開始。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