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奧斯瓦爾多陛下!誰敢攔我”
蒼空一腳踢飛了攔在身前的衛兵。
“沒有索爾達多大人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衛兵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
蒼空抽出黑色佩劍,橫在衛兵的脖子上:“讓開!我蒼空想去的地方沒人能夠攔我!”
“蒼空大人!何必和一個小小衛兵在這裏鬥氣!”
一個巨大的人影從宮門之門走了出來,他的身形甚至能與希爾瑞大小姐相提並論。
此人身穿一襲白色長袍,這長袍托在地上,但白袍之上一塵不染,白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議。
這人行走之間從容有度,環顧他的周身上下沒有一件任何多餘的飾品,卻仍讓人覺得貴氣非凡。
衛兵立刻站的筆直行禮道:“索爾達多大人,您來了!”說完重重噓了口氣,神情放鬆不少,在這奇斯帝國,少有人能夠壓得住這位桀驁不馴的蒼空大人,索爾達多就是其中的一個。
“索爾達多,你搞什麼鬼!讓我進去見陛下!”
“陛下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過外人了!今天他告訴我,他還是不願見任何人!”
“索爾達多!你!”蒼空指著索爾達多的大鼻子,卻不敢再進一步。
“你老實說,陛下是不是已經被你們害死了!否則怎麼會十多年都不曾現身!”蒼空低聲道。
衛兵臉色一白,身體不住顫抖,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隻有蒼空敢說,但卻害苦了他這個聽的人,像他這樣的小人物豈敢窺探皇宮內部的事情。
多知道一點內幕,就意味著死的早一點,衛兵混跡於皇城多年,這個簡單的道理當然是懂的,否則這裏的衛兵為什麼換了一撥又一波!
“蒼空,你現在的嘴巴是越來越放肆了,你還把奇斯帝國放在眼裏嗎?這裏是宮門之外,陛下就在裏麵休息,你竟敢當眾口出狂言!”
蒼空不屑的笑了一聲:“我就是問問!”
“我忍你很久了,若不是陛下一再偏信於你,我早就動手了!”索爾達多道。
“嘿!我也忍你很久了!”蒼空毫不退讓。
索爾達多不禁感到頭大。
“為什麼陛下會簽署這樣的命令,他既然敢簽署這樣的命令,那麼就應該想到我會這樣做!”
“所以說你隻是個莽夫!”
“莽夫又怎麼樣,至少比你們這些婆婆媽媽的家夥好了一百倍!”
沙羅雙樹的婆娑樹影下,有一陣筋弦撥動的聲音,褐黃色的弓弦曆經了不知多少歲月的洗禮,在這片黑暗中緩緩張了開來,弓弦的波動在讓微風偏離了本來的方向,發出嘶嘶的輕響。
這聲音猶若一麵優雅的豎琴發出,舒緩流淌。
下一刻,一支金黃色的羽箭出現在了蒼空的腳下,沒有風聲,沒有任何預兆,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蒼空腳下。
蒼空的腳踏在羽箭前麵,依舊未動,但他的臉卻抽了一抽。
如果讓他早有防備,施展戰氣的話,他絲毫不會忌憚這樣的暗箭,但這支金色的羽箭的主人卻與一般的箭手完全不一樣。
他的射出的箭力量不算最大,速度不算最快,但卻是最難以防備的箭。
他擅長於尋找最為隱蔽的地方發出致命一擊,更喜歡在最為意想不到的地方置人於死地,往往,被他射中的人連死都不會聽到,這支奪取其性命的弓箭發出的聲音。
蒼空看了看樹影下,他知道那個家夥就躲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