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如此誘惑的薑雨,徐銳還是沒能忍住起了一些反應。不過,他惡趣味的想了想,要是其他男人要看到這一幕要是沒一點反應那也太不正常了。嗯,哥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然後,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氣,把雜念從腦子裏趕了出去。
目光落到了薑雨大腿內側的一片區域,那裏一片血色的殷紅,看上去十分的恐怖。而且,一好似有一堆蟲子聚集在肉上麵,隻是它們不會蠕動,不然的話就更加的駭人了。
“多久了,怎麼這麼嚴重了也不說一聲?”徐銳皺了皺眉頭,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薑雨。看傷口的情況,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是薑雨卻一聲沒有吭,就算是徐銳對她的訓練她也咬著牙堅持下來。
“大約一個月了,那時隻是一個小傷口我沒有注意到。”薑雨這個傷口是在認識徐銳之前的前幾天留下的,當時真的沒有注意到。
可是隨時時間的推移,傷口不斷的擴大,而且也超出了薑雨的想像。原本她以為隻是小小的傷口最多就是感染,而且她也吃過一些消炎藥了,但是仍沒有見效。
到了後麵,她想讓徐銳看的時候,卻又屢次不敢開口。因為,那個位置實在是太靠近某個地方了,作為一個女孩子她怎麼可能讓徐銳去看那裏呢。如果,如果自己是徐銳的女人那還好說。
事實上,薑雨承認自己對徐銳是有那麼點意思,那也僅僅是那麼一點點,還不足以讓薑雨貼上前去。特別是在徐銳有了沈雪之後,薑雨發現那麼點特別的感覺也淡了。那是一種名草有主之後的想法,而且在潛移默化之中。當然,真相是不是這樣那還不好說。
“疼嗎?”徐銳還沒有用手去碰,便柔聲的問了一句。
不得不說,再鋼鐵的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麵。此時的徐銳,與之前的他有些不太相同。這種表情,他很少出現,有時隻有在極為親近的人才看的到。
慢慢的轉過頭,與徐銳疼惜的眼神一碰,薑雨輕輕的‘嗯’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她又快速的把頭埋下去。
因為她怕,她怕徐銳看到自己的眼淚就那麼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徐銳那個眼神似乎觸動到了薑雨心裏某個柔軟的地方。
哪個女人不渴望被人疼惜,關愛。不僅僅是戀人,還有朋友。人至始至終都是感情動物,所以感情在人的一生當中是不可或缺的。親情,友情,愛情全都有,與奸情無關!
“看情況是中了某種病毒,這該死的末日!”鬼知道這些是什麼病毒,而且徐銳也隻是略懂中醫,在病毒麵方更是一頭霧水。
眼下,他也隻能先拔除這些傷口的毒,然後配一些去毒消炎的中藥給薑雨服用,希望能把這個傷給治好。不然的話隻要它們一蔓延,恐怕薑雨以後連走路的機會都沒有了。
在末日裏沒有行動能力就像待宰的羔羊,不僅僅要麵對喪屍,還要麵對各色各樣的人。雖然說就算薑雨到了那一步徐銳也不會這樣拋棄她,可是他能保護她多久,一個月,一年或者三五年?慢慢下去,薑雨自己的內心都會被擊垮。
拿出了銀針,徐銳先試探性的在那些傷口上紮了幾針,試試薑雨的反應。
隻見薑雨渾身抽動,似乎疼的極為厲害!
“非常疼嗎?”
“疼,比刀子割在上麵還疼!”
原來,薑雨試過用刀子割掉上麵的肉。可是她沒有想到,不管再怎麼割去那些內,還是會再長出來。
比刀子割著還疼,這不科學,太不科學了!
徐銳雖然隻是試一試薑雨傷口的反應,可是紮的手法跟位置應該不至於非常痛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病毒對銀有很大的反應?
應該是這樣了,不過不能用銀針排毒,這倒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
已經止住淚水的薑雨轉過頭來看著眉頭緊鎖的徐銳,不由的一陣慌張。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