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們是憑著良心說話的。”
“就是就是,仙人再好也沒咱們主子好,我才不會背主呢!”
清風逐月連忙表態。
豆蔻實在看不下去,皺著眉頭道:“好了,別鬧了,快去通知主子。”
“哼。”天香聞言,冷哼哼撒手。
清風逐月一自由,連忙跑入營帳內。
天香看著守在入山口笑得前俯後仰的四人,氣更不打一處來,她提起內力,大聲吼道:“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娃娃臉,國字臉,小妖精,狐狸精,我們這‘打是親、罵是愛’的戲看了整整四年還沒厭嗎?”
那四人,兩個男人約莫二十歲,一個長了張國字臉,一個長了張娃娃臉,兩個少女十五六歲,一個美麗如妖精,一個豔麗如狐狸。又因為這四人太過神秘,四年來不肯透露姓名,所以天香豆蔻、清風逐月按照他們的長相取名,是以:國字臉、娃娃臉、小妖精、狐狸精。
娃娃臉看著天香,眼眸裏劃過一絲寵溺,嘴上卻調笑:“怎麼會厭,就是再看四百年也嫌不夠!”
“那就可惜了,今天可是最後一場了。”天香咬唇,冷不丁回嘴。
這不經意的一句話讓在場六人身子一僵,緘默片刻,那不舍的神色從臉上稍縱即逝,就如那墜落的流星,隻在天際留下一抹痕跡。
這邊,清風明月已經出帳。
清風掀起帳簾,嚴肅關切:“主子,今日的風雪比往日裏大許多,把帽子戴上吧。”
“好,聽你的。”帳內少女輕應,聲若黃鸝,清脆婉轉中帶著些許稚嫩,她將狐裘大衣上連著的帽子戴在頭上後,才走出營帳。
少女身形窈窕,身披白色狐裘,身子被裹得嚴嚴實實,那張臉也沒入帽中,仔細看,臉上似乎戴著一張麵紗之類的東西,隻能瞧見一雙明亮的不像話的雙眸,幽深璀璨,耀眼至極。
秦卿美眸暈光微沉,視線落在駐山口的營帳上,嘴角劃過一抹弧度。這男人還真沉得住氣,他不知道她已經朝千年玉參動手了嗎?
娃娃臉四人一見少女,那輕鬆的身形立馬繃緊,不自覺地警惕起來。
天香見娃娃臉四人如臨大敵的模樣,一臉驕傲,她家小姐一出,天下誰與爭鋒!
“主子,秦小姐出來了。”國字臉對著身後營帳喊道。
“恩。”營帳內應了一聲,聲音低沉沙啞,性感迷人,如那埋了百年的美酒,撩人心窩。
接著,男人走出營帳,修長的身形被白色錦繡狐裘裹住,那滿頭墨發在風雪中輕輕搖曳,白色的發帶輕垂而下,莫名添了幾分冷清。當他抬起頭時,那張似仙似魔的麵容立馬讓祁連山的美景黯然失色。那是一張怎樣的容顏?麵如桃,鬢如劍,眉如墨,唇如櫻,自是傾城絕色。但秦卿覺得,他最好看的還是那雙黑中泛藍的眼眸,肅若寒星,仿佛能看穿天下事。此時,那雙眼正灼灼定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