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脈語差點沒咬碎了一口銀牙,這死老男人又******發情了!而且還是當著曉墨與他自己帶來的一名侍從的麵,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嗬嗬嗬,王爺,您這是在做什麼?這裏可是皇宮的禦花園啊!”盈脈語笑著說道。

“嗬嗬嗬,本王又不是瞎子,自是曉得這裏是皇宮的禦花園!”尚流隆燁也笑著回道。

盈脈語在心中將他的祖宗八輩問候了一遍,同時又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因為尚流隆燁的祖宗八輩與小皇帝的祖宗八輩息息相關。

“王爺,您的下邊抵著本宮了!”盈脈語說出此話的同時,差點沒咬斷自己的舌頭,無奈,對待這種男人,不俗不白不無恥是達不到效果的。

“嗬嗬嗬,本王故意的!”

靠!無恥者無畏,想來就是為尚流隆燁量身打造的一句話!

“那本宮就不得不——”盈脈語的右手順勢向下,曖昧地隔著尚流隆燁的衣袍……忽而陰惻惻地說道,“給王爺一個忠告了!請問王爺,您的下邊真的已經完全徹底醫好了嗎?怕是未必吧!那麼就讓本宮再一次親手變出黃蜂,給你的這個小兄弟來個以—毒—攻—毒!”

說完,響指一打,瞬間便有數隻黃蜂飛來,尚流隆燁反射性地一把推開盈脈語彈跳開去,額上已然驚嚇出一層冷汗來。

“哼!女人,不要玩得太過火,否則……”尚流隆燁目露凶光。

盈脈語絲毫不懼,抬高下巴高傲地睥睨著他。最終,尚流隆燁放棄與盈脈語的對視,氣得猛轉身甩袖離去。

盈脈語在尚流隆燁走後,突然像發了瘋似地奔向離賞花閣不遠處的水塘邊。

水,她要水!

天殺的,她要往死裏清洗自己的右手,否則會爛掉,鐵定會爛掉!

“娘娘,您怎麼了?”

曉墨見到盈脈語瘋狂地將雙手放進水塘內清洗,表情冷凝異常,行為詭異得緊。

此時,盈脈語的那雙纖白素手已然被自己搓洗得通紅如蝦,就差沒將外在的一層皮膚給搓掉了。

“娘娘……”曉墨焦急而又無措地望著盈脈語,不敢上前規勸正以著不雅的姿勢蹲在水塘邊洗手的她,更不敢丟掉婢女的職責,扔下她這個主子在這裏不管不顧。

良久,盈脈語從水中抬起雙手,放在空氣中,任陽光及暖風弄幹手上的水漬,雙眸望向不遠處的假山及小型瀑布,心裏再度生起想要洗手的欲望。

“曉墨,你先回明岫殿吧,本宮想獨自在這禦花園內再呆上一會兒!”盈脈語淡淡地吩咐道,說話的同時,已然抬腳向假山瀑布走去。

“可是,娘娘您……”

“不用擔心本宮,本宮好得很呢!”盈脈語停住腳步,回眸投給曉墨一記安心的笑。她明白曉墨是在擔心她,畢竟,適才被尚流隆燁惡意調戲的場麵曉墨全都看見了。

“是,娘娘,那奴婢就先回去了!”曉墨依舊不放心,但又不敢忤逆盈脈語的命令,轉身走沒兩步又折回來對盈脈語說道,“娘娘,您千萬得想開啊!您放心,曉墨,曉墨永遠都會陪在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