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說神醫大人,雖然您說了不會要了小女子的命,但一定會是很痛苦的過程,小女子想問一下期限是多少,您不會想讓小女子做您一輩子的藥人吧?”盈脈語扯住鬼幕的衣袖,決定將話先說在前頭,不明不白的反倒讓人心裏有陰影。

鬼幕瞅了瞅那攥著自己衣袖的纖細的女子之手,心裏陡然生起一陣煩躁,旋即甩開。

他沒想過期限,誠實說“藥人”一事也是他臨時起意的,一輩子嗎?聽起來很誘人,畢竟他是以藥草陪伴在身邊的,有個可供自己使用一輩子的藥人,很不錯!但是,一想到自己一輩子都要跟盈脈語相處在一起,不知為何,他覺得渾身不對勁,原本感覺已經找到的發泄出口似乎又被什麼東西給堵死了,鬧死人!

“操,你想得美,老子才不想一輩子都見到你這張醜八怪老女人的臉!至於期限時數,你就做到老子滿意的那天為止好了,嗯,就這樣定了!”鬼幕一番自說自答著實讓盈脈語見識到了他除了粗魯以外的另一個讓人不敢恭維的地方,就是傲慢霸道。

“那您老人家何時才能滿意呢?”盈脈語弱弱地問了一句,現下她十分後悔為何之前會對鬼幕說出那番話了,畢竟他寶貝那些玉白乳蟲,像寶貝自己的命一般,而她卻將他的好心給惡意踐踏了,說到底是她的不對,是以,她現下無言反駁,看來惡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老子哪知道,你就乖乖做你的藥人,想那麼多做什麼?”鬼幕不耐煩地吼道。

盈脈語在心中哀號,拜托,她能不多想嗎?畢竟是她要做藥人欸,那可是她的命欸,她的命!

鬼幕當然不將她苦瓜一樣的臉色放在心裏憐香惜玉,隻見他手中端著一味新配製好的中藥,欺近她,修長的手指果斷地抬起她的下巴,不給她退後哪怕一小步的機會。手指猛然卡住她的下頜骨迫使她張開嘴,繼而將漆黑的中藥倒入她口中,兩指再一用力,“咕嘟咕嘟”幾聲過後,她咽下去了,而鬼幕則是迅速鬆開她的下頜退離到安全距離,就好像在她身邊多呆上一會兒,他就會被染上瘟疫似的。

隨著那苦澀的藥汁流進胃袋後,盈脈語的心中也是苦澀晦暗一片,她又有些不甘心了,憑什麼她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卻要遭受這份罪?

盈脈語突然捂住肚子,一臉皺縮的痛苦狀。

鬼幕一見,墨玉瞳眸一縮,不會吧?藥效這麼快?饒是這般想,他還是急忙再次挨近她:“感覺……唔……”

在鬼幕挨近盈脈語的一刹那,盈脈語猛地拉下他的頸子,紅唇風馳電掣般貼上他的嘴唇,趁著他說話時張開嘴巴而一舉將口中殘留的藥汁渡進他的口中。鬼幕被盈脈語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不已,一時間怔愣在當處,任由她用舌頭將藥汁頂入他的喉嚨……

笑話,要受苦大家一起受,這樣比較有革命情感!惡人不好當,但小痞子小混混小流氓還是可以偶爾客串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