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莫非前輩是被師父給逐出……”
“嗯?”沐羽陡然一個厲眼剜過去,盈脈語立即噤聲,他愈是否認自己與鬼幕的師兄弟關係,盈脈語就愈發肯定他是被他的師父給逐出師門的,而且他同鬼幕的關係並不和睦。嘴上說是為了替自己的徒弟淩柏試探她,實際上恐怕是因為自己給了尹冬任解藥而記恨在心的吧!
“莫非前輩對武林盟主尹冬任有……”
“住口!”沐羽陡然發火,盈脈語根本就沒見他動手便已覺身體被點了穴無法動彈。
“前輩,您這是……”
“你這丫頭像隻蒼蠅,好生聒噪,就讓你在這裏蹲馬步到酉時為止!”說完,沐羽便縱身一躍,淩空騰飛越過木屋,不見蹤影。
盈脈語還從未被人當麵罵做是蒼蠅過,這是第一回,還真的像被人強迫著吞下一隻蒼蠅那般,窩火惡心!
馬步蹲得好不辛苦,腰背及兩腿開始發酸發脹,這感覺還不如被他喂下僵屍散呢!當然,僵屍散對她沒用就是了!
盈脈語正兀自煩惱發愁之時,偏有隻不上道的鳥兒停在她頭頂,鳥嘴在她的發絲上啄啄碰碰,繼而選了個舒適的窩蹲下來閉目休憩。
盈脈語啼笑皆非地忍受著小鳥的霸道行為,想來是自己被當成稻草人了。
盈脈語知道自己今日時運不濟,雖不會遭遇生命危險,但也別想過得舒坦了。這不,有了鳥兒在頭上做窩不說,偏生又來了一隻絕色妖孽在旁看她的笑話,這便是屋漏偏遭連陰雨,行船卻遇打頭風!
“噗——,嗬嗬嗬……”那奇楓再次出現,笑得雙肩顫抖,肚腸打結,邊笑還邊翹著蘭花指衝她指指點點。
這男人今日是存心要看她的笑話的,雖然他生得妖孽,魅惑眾生,但也不失男子氣韻,現下卻故意翹著女子式的蘭花指,故意捏著女子式的小細腔,笑得那叫一個吊詭。
“那公子,你笑夠了沒?再笑就要收費了,不多,五千兩,姑娘我也不是白給你笑的!”盈脈語陰惻惻地說道,她現下的心情很不好。這男人見到沐羽就嚇得逃之夭夭,沐羽一走便又大搖大擺地出現,無恥之人當如是。
“我給你就是……噗嗬嗬嗬……”那奇楓也不含糊,當下從袖內抽出一遝銀票塞進盈脈語的腰帶內,如青蔥般的玉白手指還狀似不經意地掠過她的胸口。
“摸一下,五千!”盈脈語皮笑肉不笑地望著那奇楓,話鋒轉得飛快。
那奇楓一怔,嘴角一抽,隨即又抽出一遝銀票直接塞進盈脈語的衣領口內,不屑道:“就你這破身材,摸你還不如摸我自己呢?”
“那好,你摸吧,你今日若不在本姑娘麵前寬衣解帶自摸,你就不是男人!”盈脈語笑眯眯地說道,“你自摸,本姑娘也給你銀子,你能把自己給摸興奮了,再叫得銷魂一點兒,本姑娘就任你處置,絕無怨言!”
“嗬嗬嗬……”那奇楓笑,笑著笑著陡然咬牙切齒道,“無恥!”
“彼此彼此!”盈脈語笑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