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脈語褪下外裙,內裏是女子普遍會穿著的那種粉色肚兜,美背瑩潤細膩,光潔如玉,隻在肩胛骨中央有一小塊青紫色印記,細看時果真像是一隻蝴蝶。
眾大臣一時間倒抽氣,不曉得是被那蝶形胎印給嚇的,還是被盈脈語的美背給驚豔的,皆目瞪口呆地望著盈脈語。
“父王,這下您該相信她就是瑪瑪了吧!”金卓陽起初見到盈脈語背後的胎印時亦是一怔,不過隨即便迅速替她披上外裙。
“那是假的,卓瑪的胎印不是那種形狀!”金天雄不屑地說道。
“怎麼可能?兒臣幼時見到的就是這種形狀!是父王您記錯了吧!”金卓陽有些生氣,說話的語氣亦冷硬異常,甚至帶著些反叛意味。
“混賬!幼時的形狀怎能與長大之後一樣?朕說那是假的就是假的,無非是用胭脂描繪而成,陽兒,你被她騙了!”金天雄冷著臉說道,“來人,檢查她背後的那枚胎印是否是胭脂所畫!”
兩名女侍再次上前,盈脈語落落大方地讓她們檢查,結果很肯定,那是長在皮膚裏的,並非胭脂所畫。
“聖上,您還有話要說嗎?即便您再怎麼討厭自己的女兒重新回宮來,也不至於用這麼個爛借口要置她於死地吧!”盈脈語不無嘲諷地笑道。
大臣們議論紛紛,一時間難判誰是誰非,但更多的卻是相信一定是金天雄一直呆在深宮內悶壞了頭腦,是以才將自己死而複生的女兒假想成敵人了!
“你這妖女居然敢對朕大不敬,來人哪,將她拉下去杖斃!”金天雄怒了。
“父王,請息怒!父王您為何就是不願相信她就是瑪瑪?”金卓陽護著盈脈語,眼露質疑。
“她的胎印是假的,朕……”
“聖上口口聲聲說我的胎印是假的,還說這胎印隻是幼時的形狀,長大之後的有所不同,莫非聖上您親眼見過?”盈脈語目光犀利地盯視著金天雄,那些大臣們亦不由地噤聲,並將視線投向他。
盈脈語的話表麵上聽來沒什麼玄機,但隻要稍稍一推敲便知這是一個陷阱。
金天雄若是承認他見過,無疑就掉進了盈脈語所設的陷阱內。若是小時候見過自己女兒的背還好說,但長大之後還見過就有點讓人感覺詭異了,尤其像這種保守的古代。金天雄若是不承認自己見過,那麼結果就更好辦了,他就是一個想要置自己的親生女兒於死地的喪盡天良的無恥男人。
金天雄的臉色陡然間變黑,他自然曉得盈脈語話裏的陷阱,但他卻不得不跳。隻聽他陰煞煞地說道:“朕是見過,但那隻是個意外,朕是卓瑪的父王,就算見過她的背又能怎樣?”
“哈,不能怎樣,畢竟我適才也將自己的背露給你們看了,但那是被逼迫的!哥哥,你適才也說過了,海中女子絕對不會隨便露背給外人看,聖上到底是在何種‘意外’的情況下見到自己女兒的背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