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隻是……想檢查少天的傷口而已。”將她埋在他的胸膛上,她幾乎都不敢回頭看身後的男人,一臉窘迫,臉紅得象天邊的火繞雲。
“你們,你們……繼續。”男人急忙退出房門,走至門口的時候,又不忘回頭囑咐了一句“少天,呆會兒我有事要找你談。”語畢,瀟灑地轉身離開。
“念念,讓你受苦了。”秦少天癡情的目光纏繞在她的發鬢間,抬手將垂落在她鬢角細碎的耳發捋於她耳背後:“都怪李秘書,我已經訓斥他了,還有,你當時為什麼不替自己辯駁啊?”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受了這麼大冤屈,她居然一聲不啃,要不是他被醫生們搶救了回來,還真是沒人替他的念念的撐腰。
“沒事啊!隻要你不這樣認為就好了。”這是她最感到窩心,那怕全世界的人都誤會了她,冤枉了她,隻要他一個人相信她就已經足夠。
“我又不是豬腦子,怎麼可能認為是你要加害於我?如果你要謀殺親夫的話,你隨時都要下手的機會,不過,我情願死在你手裏,也不要死在那些壞胚子的賤手下。”
“我呸!不準說那個死字,你還顯自己的苦難不夠多嘛!”
“哎喲!我老婆心疼我了,以後不說了,絕對不說了。嗬嗬!”就連是這樣輕輕地笑著,他胸口處剛做過手術的地方也會疼,不過,能給他老婆打情罵俏,即便是會疼他也願意。
“嗯,你說,是誰會對你下手呢?你到底得罪了誰啊?”而這些人總是在他最脆弱的時候想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秦少天眼中戲譫的光芒漸漸退去,表情變昨嚴肅起來,無論是誰,想傷害他就得付出更大的代價,他秦少天雖高居政壇,卻一向是一個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的男人,如果他們想索取他的命,那麼,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他會千百倍地討回來,絕對會。
“沒有吧!工作中,我從不與人結怨的。”“以後,得小心點。”“遵命。”男人想做行一個童子軍禮,可惜管子所在他的手背上,讓他拿不起手來,隻得再一次將她箍入懷,將下巴抵靠她的頭頂上,嗅聞著她秀發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花香,是他熟悉想念的味道,真香啊!有老婆的感覺真好。
念錦在監獄裏呆了好幾天不曾好好梳洗,她去了酒店開了一間房,還去商場買了一身的衣服去換洗。
她剛離開病房,秦煜湛就走了進來。
“少天,我已經查過了,卡馬丁來源地是馬來西亞,一個月前正式流入中國市場,有好個地方都出現了這種物品,那個男人給你注射的這種東西劑量足可以讓他躺在床上一輩子。”
拉了一把椅子,在秦少天麵前落座,用著正經八百的態度對他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如果父親知道了還不得……”他話都還沒有說完,秦少天已經抬起了一根指頭,阻此再繼續說下去。
“煜湛,不會是他吧!”秦少天的眉宇間有陰戾閃動,如果真是他的話,他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的。
“據目前的種種情況看來,雖然那個男人已經逃之夭夭,但是,他的附屬公司據說就是進一批這樣的藥!”
秦煜湛眉心揪緊,是否這樣的事情並不是讓他開心的事情,是嗬!他畢竟是秦家的老大,不想看到秦家手足相殘啊!
“他不是一向都經營正當生意麼?”秦少天薄唇一扯,勾出一記勾人奪魄的笑容:“生意是不錯,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房產地本身就很瀟條,他新開發的樓盤壓在手上起碼不止千套,再加上你處處壓著他的公文不批。”
“少天,我擔心父親知道了……”秦煜湛欲言又止,好似真的十分擔心會被父親知道整件事。
“那又怎麼樣,煜湛,可是他先挑起事端的,商界那條路走不下去也是他活該,綹由自取。”秦少天冷哼一聲,並不念半點兒手足。
“如果父親知道了一切由我來承擔,你先去給我收集一些證據,我聽說他與東南亞那邊的首老也有一些勾結。”
他是W市堂堂第一任常務市長,正與邪自古以來就是水火不容,難道說隻因為他是秦家的私生子,就可以不受法律的製裁,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他有責任與義務為民除害,再說,他為他注射卡馬丁,想讓他一生都臥在床塌上,可見,他又念及了半分的手足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