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自己起名叫什麼?”
“唐山震!怎麼樣,夠不夠氣魄!”
“唐山就是因為你這名字才地震的吧!”
亞娜搖了搖頭不屑的看著非酋,啊不對,唐山震。
“斷章取義,頭發長見識短!”
“這一下就從嘲諷轉到性別歧視了唐先生!”
跟在非酋,啊不對,唐山震後麵的另一個非酋說。
“多嘴,用你說嗎!我就是這意思!”
“黑皮,嘴又欠了是吧!”
“一群混蛋,正事,我們要談正事!誰讓你們在這扯犢子的!”
老孔氣的茶都快撒了。亞娜也是一肚子火氣,而唐山震習慣性的嘴欠。這裏介紹一下我們的非酋唐山震先生,王級吸血鬼,被孔禦術一個電話從澳大利亞趕來。說起來也有意思,當時孔禦術給他打電話時,他正在聽艾薇兒的演唱會,當孔禦術第十個電話播出去的時候,他一邊蹦蹦跳跳的揮灑著汗水一邊接聽電話。
“喂,誰啊?”
孔禦術差點被那邊的音響震爆了耳朵,
“該死你在哪?!”
“啥?”
“我問你你在哪兒?怎麼這麼吵?!”
“啥?”
非酋持續耳聾。
終於,當艾薇兒那首《When you'er gone 》響起之後,孔禦術身邊的侍從才提醒,
“他在聽艾薇兒的演唱會!”
“什麼?”
孔禦術摳了摳耳朵。
“他在聽艾薇兒的演唱會!”
侍從大聲吼了一句。
“麻蛋又聾了!艾薇兒現在在哪兒?”
孔禦術再次摳了摳耳朵。
“在澳大利亞!”
侍從持續吼。
“別吼了我聽得見!”
孔禦術又吼了回去,嚇得侍從縮著脖子落荒而逃。
“喂,黑皮!”
“喂,你說啥?”
“我是孔禦術!”
“種大樹?老子是非洲扛把子不需要種樹!”
說著唐山震就把電話給掛了,孔禦術忍著又打過去了。
“我糙我說了我非洲的!種大樹我們那邊養不活的!”
“我是你爸爸!”
“啊?哦,老孔啊!”
……
亞娜一口茶就噴唐山震臉上了,這是孔禦術講給亞娜聽的。亞娜沒忍住就吐了個槽,
“孔禦術,你被綠了啊!”
“哈?”
孔禦術和唐山震同時震驚。
“你想,你一個黃種人怎麼會生出這麼黑的黑皮來,肯定是被綠了!”
亞娜細心的解釋。孔禦術老大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糙,我跟你扯這玩意幹嘛?正事!”
當時孔禦術就壓不住下麵,不對,心裏的火氣了,直接就把杯子捏了個稀碎。
“說吧,怎麼回事。”
亞娜慢條斯理的喝完茶之後問。
“我找到白了!”
瞬間,唐山震的氣勢就變了,淩厲,熾熱。他的眼睛不再是黑白分明,瞳孔皸裂,仿佛幹裂的土地。空氣瞬間變得幹燥起來,隨著他的呼吸,肉眼可見的水汽正被迅速蒸幹,地麵甚至有些沙化了!
“放鬆點,我隻是掌握了她的行蹤,但是,是一個比較大的範圍。該死,死黑皮,我的羊絨地毯,你要給我變成沙子了我弄死你!”
“迪爾,放鬆!”
亞娜敲了敲桌子,
“我的桌子!”
孔禦術大叫,他這張桌子用的是他三百年前種的梨花木做的。本來是油光水亮。現在被唐山震榨成了豆腐幹。
“她在哪兒?”
唐山震麵無表情的看著孔禦術。
“有人說在醫院見過她,我派人去找,找到了些線索。”
“什麼線索?”
亞娜也嚴肅了起來。
“血跡,和灰燼!”
“她被襲擊了?”
亞娜疑惑。
“看樣子還死了一個吸血鬼。”
唐山震也慢慢的鎮定下來了。
“不是,血跡是兩個人的,一個是白,另一個,是混血兒的!至於灰燼,是白的後裔!”
孔禦術肯定的說。
“混血兒被白帶走了?白竟然還留有後裔!”
唐山震皺緊了眉頭。
“情況很糟,比想象中的糟的多。我們現在並不知道白手裏還有多少實力。敵暗我明,真討厭這種感覺。”
亞娜有些疲倦的往後一仰,然後眯起了眼睛。
“有血跡就可以追蹤,你的小巫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