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戲我自己女人誰敢說什麼?”獒戰湊上來又想吻她,她忙推了一把,扭身爬起來跑開了。跑了幾步後,本以為獒戰沒追來,誰知道一回頭就看見獒戰帶著一臉要吃她的奸笑撲麵而來了,她嚇得叫了一聲,一邊大笑一邊往院子後麵跑去了。
兩人一追一趕地往後院花圃裏去捏小狗狗去了,惹得席間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獒伏極力討好獒拔道:“大伯,看這光景,您很快就能抱上孫子了!回頭貝螺弟妹再給這院子裏添幾個娃,您再給獒戰添幾個弟弟,那可就熱鬧了啊!”
獒拔聽了這話很受用,忍不住嗬嗬地笑了起來:“獒伏就是會說話啊!你這張嘴像極了你娘,都是那麼能說會道,大伯這幾天也在斟酌,想派你件大事兒幹幹,你願意不願意?”
“願意!”獒伏忙起身拱手道,“大伯盡管吩咐,自家人,千萬不要提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大伯賞識,那是獒伏我的福氣,大伯請說就是了。”
“我是覺得你嘴巴這麼伶俐,又很懂與人結交,正巧百草族的首領嫁女,派人來請我了,我想讓你替我去走一趟,你看如何?”
“真派我去?”獒伏有些受寵若驚了。
“我看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的了,怎麼,你還不想去?”
“不是!不是!我去!大伯派我去送賀禮,我當然要去了!大伯您放心,到了百草族我一定不給您丟臉!來,大伯,侄兒敬您一碗!”
獒伏笑容滿麵地討好獒拔時,他老爹獒通一直黑著個臉坐在旁邊喝悶酒。微淩走後,獒通好幾天都沒出門,這頭一回出門就帶著一張黑臉,鬧得沒人敢跟他說話了。他悶悶地又喝了一陣後,起身甩袖走了。
這時,第四輪的湯上桌了。其中了一道用魚雞蚌殼肉鮮筍熬的湯是特意為若水和淩姬準備的,另外丘陵也有份。使女送上來之後,素心照舊取出銀針往丘陵那碗湯裏一放,拔出來時,針尖居然變成了黑色,不禁失聲叫道:“有毒!”
一聽有毒,場麵上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素心那兒看去。隻見那銀針針頭的確是發黑的,懂得銀針探毒的人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這的確是有毒的!
“怎麼會有毒?”獒拔大怒道,“居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子低下下毒,這要反了嗎?來人,給我查!今晚是誰在管照灶房的?”
若水在旁口氣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像是貝螺……”
“把貝螺叫來!”
這個時候,金公主正和獒霸王在花圃那片牽牛花藤下麵愉悅地捏小狗狗呢!匆匆跑去報信的阿越不敢近前,隻能隔得遠遠地喊了一聲:“公主!公主!不好了,出事兒了,夫人們的湯羹裏有人下了毒!您快點過來一下吧!”
“什麼?有毒?”貝螺和趴在她身上的獒戰訝異地對視了一眼後,迅速爬了起來,整理了衣衫,匆匆地跑回了前院。
前院一片安靜,都是給獒拔那臉色嚇的。獒拔那臉色看上去像絳紫色的茄子不小心又掉進了猩紅色的染缸裏,黑紫紅全湊齊了,儼然是要開殺戒的架勢。
“貝螺,你快來看看!這湯羹裏怎麼會有毒呢?”淩姬指著若水桌上擺著的那三碗湯羹,麵帶憂色地問道。
貝螺拿起素心探過的那隻銀針看了看,的確是有毒的,這就意味著有人偷偷地溜進了灶房,暗地裏下了毒。隨她一起趕回來的獒戰這時吩咐道:“來人!把今天在灶房裏做事兒的人全都叫來!”
很快,今晚在灶房裏幫工的使女族婦們全都叫來了,攏共十三個人,其中兩個是烏雅和另外一名茶女。獒戰雙手叉腰地站在她們麵前大聲問道:“有沒有人知道今晚這毒是誰下的?說出來,有重賞!不說或者知情不報,小心你全家都不保!”
“沒有啊!”
“冤枉啊!”
“誰敢對兩位夫人下毒啊!”
使女族婦們叫苦不迭地喊起了冤枉。獒拔臉色一沉,喝道:“都給我閉嘴!一個個都不老實,來人,先拖去搜身,再嚴加審問,我還不信問不出個實話來!”
“大首領,冤枉啊!”其中一個族婦往前爬了兩步,大叫冤枉道,“奴婢們怎麼敢在夫人的湯羹裏下毒?那是要死全家的事情呐!您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做不出來啊!”
“不是你們,那會是誰?今晚灶房內就你們幾個進進出出,除了你們還有誰?”獒拔厲聲喝問道。
“奴婢……奴婢……對了!”那個族婦忽然想了起來,“除了奴婢們,今晚綠艾夫人也來過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