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奢侈毫華的大廳裏,輕緩的靡靡之音動人心魄,飄彌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燈光下熄滅,隱陷綽綽的燈光巨閃。
“下麵是熱情四溢的辣妹,為大家獻上一曲鋼管舞。”女司儀熱情高漲的嘹人嗓音響徹整個空曠的“美香。”大廳。
響亮的掌聲如雷貫耳,一架T形伸展台緩緩從空中降了下來,幽烯已換上一襲緊身的露背淡紫色貼身衫,在眾人的注目中跳上T架台子。
濃濃的眼影,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如天邊的新月,她的整個輪廓精致漂亮,幫麗逼人的唇瓣微微張開,仿佛在誘人采摘般,左臉上上了一層暈黃的彩色,讓她的五官看起來,更清瘦、立體,那對黑明分明的眸子,清澈如水,強烈的燈光映照在她身上,仿若跟她全身罩上一圈聖潔的光環。
台下掌聲一陣蓋過一陣,隻見她淡定自若地搖擺著身子,豐滿圓潤的臀不停地在空中劃著圈圈,隨著音樂的節湊,搖擺的動作越來越快,腰與臀就象快脫節一樣,身子是那樣軟柔,可以擺出各種姿勢,肌膚白得象是能掐出水來,左手輕輕撫上自己纖細的水蛇腰身,她身體修長,比例恰到好處,動作似人又似鳥,仿佛要展翅高飛,拚命的演出,再次引得全場嘩然,當她旋身撿起腳下的一根鋼管後,款擺著身子,纖纖玉指撫摸著它,就如撫摸著情人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小臉邊,表情淒美又哀憐,所有的男人們,都巴不得是那根鋼管,忽然,她臥倒,翻轉身,胸前飽滿的渾圓呼之欲出,白花花的肉肉刺暈了男人們的眼睛,而暗藏在清涼淡紫色布料下,惹隱若現的神秘三角地帶,更是勾動了多少顆渴望的心。
高樓的某處,地段俯暇,高大的落地窗畔,黑色質地的珠簾被手骨分明指節掀開,男人將手中酒杯湊至薄唇前,輕啜一口,映入視野裏的舞姿令他一驚,借著微淡的光束,他好象看到那張令自己恨之入骨的麵孔,不會是她?這女人沒有她美?她的妹妹,想到這晨,眸色旋即冷沉,黑亮的眼睛象是要噴出火來,居然會在這兒碰到她。
“看什麼,桀少。”董暉在當今商場舉足輕重,不過,麵對幾千億身價,黑白兩道通吃的蕭淩,他也隻有巴結奉承的份兒。
順著蕭銳桀的目光望過去,他看到一個很正點的妞兒正跳著勁舞,媽的,那身段,迷死人了,緩緩放下珠簾,阻擋了男人火辣的視線,蕭桀眸中交爍著幾縷寒光,抿緊的唇隱藏太了刻骨的情緒,握住酒杯的手掌緊了又緊,這家人還敢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把她們弄死,就把她蕭銳桀的名字倒過來寫。
“沒什麼!董總,我們繼續,要不要把妞兒換著開房啊!”他漂亮的唇際勾出一朵邪肆的笑痕,隻是這笑中含雜了不露痕跡的暗芒,聰明絕頂久以沙場的董暉又怎麼會看不出呢?
“隨意啊!桀少要換就換啊!”董暉的疾背有些微微寒涼。
“換啊!”蕭銳桀張開唇一口吞下手中的紅酒,最後透過薄薄的珠簾瞥了眼那還在台子上扭腰擺臀的身板,轉身離開窗台。
台下的掌聲一陣響過一陣,有的甚至還吹起了輕浮的口哨聲音,二十分鍾後,幽烯優雅地擺了一個舞姿,向觀從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輕盈地跳下台子。
她換回發白的牛仔褲,在後台裏數點著金領班跟她的幾十張紅色人頭大鈔,揣往褲袋裏,拉下頭上的發夾,正準備下班時,被方倪兒賭在了門口。
“幽烯,有人要見你。”
方倪兒拍拍胸脯,她可是受了帝王的指使下樓來叫方幽烯上樓的。
“誰啊!”方幽烯張大眼孔,驚詫地望著氣喘籲籲的倪兒,方倪兒學曆高,身材好,是這裏的一個台柱,仗著自己的身價紅,從來都看不起她們這些端荼送水的服務生,今天怎麼了?方幽烯眉心輕折,還不等她思索,她已被方倪兒推出了屋子。
在坐上電梯的時間裏,方倪兒叮囑她千萬不要亂說話,象是要見什麼重要級貴賓一樣。
VIP貴賓包廂裏,巨大的液晶屏幕不斷地換著畫麵,巨星婉轉動聽的歌音飄渺在各個角落,而屋子裏不同的地方似乎都有一對恍惚的人影在蠕動,不知羞職地做到那人類亙古不變的定律,就象畜牲般,半閉美眸享受暢林歡快的女人們,已不知道何為羞恥,也或者早已被金錢麻木,空氣裏飄彌著一股濃烈的糜爛味,酒池肉林,方幽烯這時腦中想起了這個成語,大概說的就是這種場麵吧!隻是,對於一個在“美香。”呆了快一年的服務生,這種場麵應該是司空見慣了,可是,她的臉還是會微微發燙。
她有些臉紅的避開眼眸,沒想到眸子被躺坐在一組沙發椅上的男人吸去了眸光。
男人有著剛毅,陽剛味十足絕美臉孔,全身的黑色,顯得冷酷、駭人,他懷中摟著一個絕世清純的美人,那美人微露酥胸,半躺在男人的懷裏,媚眼如絲,樣子有點嬌作。
“桀少,方幽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