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已經微微亮了,那些被關在樓房的喪屍還在兢兢業業的把門撞得砰砰響,不過阿坦他們也習慣了。折騰了半夜,阿坦讓其他人再去補補覺,自己則履行打牌打輸了的懲罰--守夜。木炭站出來說:“阿坦,你也去睡睡吧,等下都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狀況,你得休息好才行。讓我來守夜,反正我睡得差不多了。”
阿坦也不矯情,想到木炭沒守過夜,也就答應下來。把被撕得破爛的床單又撕了些布條後,剩下的就拿去蓋住喪屍,做完便跟猴子、竹篙一起擠在沒有被套的棉被裏。
這邊的太陽升得沒深圳快,將近十一點了,太陽還挺柔和。阿坦一醒來便看見鋼牙坐在睡著的木炭旁邊,玩著手機裏的小遊戲,時不時的抬起頭看一下喪屍。
被關在樓房裏的喪屍還在不知疲倦的撞著門,阿坦已經習以為常了。鐵皮房裏有水龍頭,他起身洗漱完後便拿了些餅幹,一邊吃一邊走到窗戶前看看外麵的情況。因為窗戶後麵就是一排樓房,所以視野並不開闊,但通過樓房間狹窄的過道還是可以看到遠處有幾個人影在那走動,行動遲緩,明顯是喪屍,看來這附近的人應該都遭劫難了。
當阿坦正準備回身時,突然好像聽見窗戶外有“咻咻”的聲音傳來,便提高警惕再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砰”的一聲,阿坦被這聲音嚇了一大跳,其他睡著的人也被嚇得跳了起來。隨著“砰砰”聲,一隻喪屍出現在了窗戶外。竹篙連忙拿起他的利器,正想跑到窗戶這邊來,又幾聲“砰砰”的聲音從卷閘門那邊傳來。大家緊張的望向卷閘門,頓時嚇了一大跳,那卷閘門被擠壓得都凸出來了,看來這次來的喪屍不少。
阿坦果斷的決定說:“快把卷閘門拉起來一些。”
時間緊迫,眾人一起上前去開門,連膽小的鋼牙在這緊急的時候也顧不上害怕,也上前幫忙開門。這門昨晚開了鎖之後便沒有再鎖上,因為沒有喪屍會拉卷閘門。卷閘門因為被擠壓得有點變形,再加上外麵的喪屍還在那撞著卷閘門,所以大家費了好大勁才把門打開了一些。外麵的喪屍應該是聞到腳底下傳來的濃鬱的鮮血的味道,紛紛停止撞門,隨著飄來的“香味”趴在了地上,從門縫裏往裏鑽。
阿坦拿來之前撕下來的布條分發給大家,讓大家蒙住嘴巴跟鼻子,隨後便拿著鐵鏟嚴陣以待。猴子跑到被拆的鐵架子旁邊,隨手拿起一根角鐵,雖然殺傷力不強,卻也聊勝於無。
最先把頭伸進來的喪屍,還沒看見清楚鐵皮房內的情況,便被竹篙一下刺穿頸部大動脈。竹篙手握利器,目露凶光,猶如嗜血狂魔。“這是被逼急了的羔羊”阿坦如是想到。
被刺的喪屍並沒有那麼脆弱,頓了一下又繼續往裏麵趴。竹篙後退了幾步,並沒有繼續攻擊,隻是緊緊的盯著那隻喪屍。阿坦大概猜測到了竹篙的意圖,他應該是想試試看怎樣對付喪屍更簡單有效。所以阿坦並沒有上前補上一鏟,而是對著隨後進來的喪屍的脖子一鏟劈了下去。“哢嚓”,這一鏟直接把喪屍的頸椎劈斷了,阿坦也同樣沒有繼續攻擊。這喪屍同樣頑強的拖著腦袋繼續往裏麵趴,那情形讓人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雖然阿坦也把喪屍劈出血了,但那傷口很快就止住血了。若是人受了這麼大的傷,就算及時治療,也未必能有這喪屍那樣快的止住血。
這時被竹篙刺傷的喪屍已經因為出血過多,已經趴在地上沒再動彈了,看來大動脈出血,也算是喪屍的一個弱點。阿坦眼神示意了一下竹篙,竹篙會意的點點頭,提起利器對準那隻拖著腦袋的喪屍的太陽穴猛的紮過去。太陽穴是人頭骨最薄的地方,竹篙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從太陽穴入手的。“哢嚓”,馬釘順利的紮進喪屍的頭顱裏麵,竹篙還沒拔出馬釘,喪屍就已經不能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