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著步峰讓宛兒送來的種子,郭靜鳶帶著輕快的步子準備要走出紫鳶宮卻剛好與迎麵而回的海棠遇上。
“主子,你要出去嗎?”海棠笑問。
“是的,想去嫻淑宮跟嫻妃娘娘種這種子,這幾天我都沒有出去過,本想叫她自己先種的,可是她卻偏說要等我一起種。”揚了揚手中的種子,郭靜鳶彎唇笑說。
“奴婢的事情都忙完了,不如由奴婢陪主子去好嗎?這嫻淑宮的路距離這裏也不近,一路上有海棠陪主子聊聊天也不會覺得路太長。”海棠溫柔的笑,貼心的作著提議。
“好啊!”想想也是,她也便不反對,先走在前頭。
“宛兒呢?怎麼好像今天都沒有見到她?”走著,郭靜鳶輕聲問著緊跟在她後麵的海棠。
因為地位的距別,她們不能並肩走,隻能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宛兒一直在房裏,她說這點不舒服。”
“凝霜呢?好像也沒有見過到她。”凝霜臉上的傷都已經好清了,可是仍沒有見她出現,最近都不知躲哪裏去了。
“凝霜姐不知道去哪裏,最近她好像都特別的忙,走出走進的,都像是不記得前段時間才受罪的事。要是奴婢,就不敢再出去招惹了,免得又會遇上那些不講理的人。”海棠越說越小聲,深知後麵的說話不能讓人聽到。
“她這幾天都是這樣嗎?”都不見人影?凝霜若不在紫鳶宮中還會去哪裏呢?是跟皇上在一起,還是另謀什麼?
想著,郭靜鳶皺起了眉,心中大有不好的預感。
“嗯,雖然她臉上的傷都已經康複,可是她都像是很忙,經常看不到她的影子。可是因為她的身份不簡單,所以奴婢們也不敢多口問她去哪裏。
“那最近後宮中有什麼特別的事嗎?”凝霜的存在就是這了報複,最近她的行蹤古怪就不免讓她擔心。
嫻妃也是她的報仇對象之一,這是讓她心中最不安的事。二人都皆是她的朋友,她幫誰都不是,可若什麼都不說,又覺對不起嫻妃。隻是一旦說出,便代表她顧負了凝霜的信任。
到底,她要怎麼辦呢?
“也沒什麼,最近太後對淑妃的寵愛特別的多,淑妃幾乎天天到孝慈宮探看太後,後宮中眾人也對這個太後的新寵媳有敬又怕。不過這都是表麵的事,相信皇後跟月妃娘娘等人心裏早已恨透了,可是無論她們的恨意有多深,都不及德妃娘娘。”說著,凝霜臉色人點凝重,是真的擔心這樣下去後宮必有波動。
“德妃又怎樣了?”最近她好像特別聽得多德妃這個名號,可是她對於個人的印象不深。
“自從那一隻死去的寵物後,德妃接二連三的遇不到順的事,而且都是跟淑妃有關的,不是寵愛死在淑妃娘娘那邊,就是德妃先的飾被分配在淑妃那邊,反正就是之類的事,不是很大卻足於讓一個女人心裏很不順了。”
回頭看了眼臉上凝重的海棠,郭靜鳶問:“你有什麼不認同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