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回話了?”見她臉容平靜,一句話也不回自己,太後不禁更怒,冷冷的怒吼,不高興被人忽視。
“鳶兒不知要怎麼回話。”郭靜鳶淡淡的回應,隻想她快點導入正題,她不喜歡這樣跟人對持下去,要來的還是得要來,不會因為她的回話如何而有所改變。
難道不是嗎?
“哈,不知要怎麼回話?好純真的一個人啊!難道會將哀家的兩位兒子迷得不知方向。”太後諷刺的冷哼。
“太後誤會了,皇上並沒有被鳶兒迷住,三王爺跟鳶兒隻是朋友。”
“朋友?哀家沒有見過峰兒如此緊張一個所為的朋友,他是哀家的兒子,對你的心哀家還會不懂嗎?”她怒發衝冠的大叫。
“這是不是鳶兒能管的事。”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奪走三王爺的心,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意吧!
“好利的一張嘴。”
“。。。。。。。”
“人來,給哀家好這張漂亮的臉給好好的打一頓。”見她再次無言的低頭,太後看向一旁的人命令。
哼!皇上不肯送她進冷宮去,又堅持說淑妃的胎兒不關她的事而不能處死她。有氣難散的她隻好選擇以刑來對付眼前這個女人,就看看她的命能有多長。
“是。”後麵的一排人應聲,便上前捉住了郭靜鳶的雙手與雙肩,其中一人走到郭靜鳶的麵前捉住了她的臉。
“你們想怎樣,放開我。”被人定住身子,舊日被人掌擱的記憶再度在腦海中浮現,郭靜鳶被嚇了一跳,便用力的扭動身子,想在擺脫這些人的處罰。
她可以接受處死,卻不願再承受這些骨肉這痛,兩次體罰後,她對於這裏的刑罰已經害怕得要死,她不要再承受多一次。
“動手。”無情的太後冷冷的吐出二字,便彎起唇微微的笑。
“不要。”一聲尖叫,痛已經在她的臉上浮現。
一聲聲巴掌拍打臉上的臣響在囚房中回蕩,驚人的尖叫在這囚房中慢慢的回響著,是那麼的可怕而嚇人。所有被囚在這裏的人都嚇得躲進角落裏,誰也都不敢吱一聲,怕那些痛會牽及到自己。
“好,杖刑。”見動手的人漸打漸沒力,那張漂亮的臉也已經變得嚇人,然而那個女人卻仍舊清醒,她便再次開口命令。
今天,她就算不能處死這個女人,也要將她打死在這裏。
從可怕的記憶中回來,郭靜鳶重新環視這間房,才發現屏風外有個人影,卻是一動也不動的,讓人不知道是不是真假。
伸手輕輕的撫上刺痛的臉,才發現這輕輕的觸摸也讓人如此難受,那痛讓她直覺的用力咬唇,以唇上的痛來減輕臉上的痛楚對大腦的刺激。
那人始終沒動,她開始懷疑是不是什麼倒影而不是人呢?
將視線收回,郭靜鳶雙手支撐著床,不讓臀部碰到床而發痛,然而那裏就算不碰都會在一陣一陣的刺痛著,像要將她的心與肺都撕痛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