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亮出宮牌來。”侍衛長走到她們三人麵前,冷冷的命令。
隨便一臉不解的三人開始在身上找,結果宛兒跟凝霜很快便找出宮牌,隻有海棠是怎麼也找不到,不解的皺起眉,喃喃自語的說:“怪了,剛才明明還有宮牌的,現在往哪裏去了呢?難道剛才換衣服沒有帶上?”
“不用找了,你的牌在這裏。”那個侍衛揚出手中的宮牌,冷冷的瞪著海棠。
隻見海棠一臉的不明白,以一張疑問的臉看向郭靜鳶。
心痛的吸著氣,郭靜鳶解釋說:“剛剛有人發現一對人在閣詩樓那邊偷情,可是那個發現的宮女尖叫後,那兩個人便跑了,那一群宮女隻看到那其中一個女的是穿著粉紅色的宮衣,而且還不小心掉下了這個紫鳶宮的腰牌,所以他們便前來捉人了。”
“不是的,我哪裏都沒有去,剛剛是凝霜慌慌的跑進來,不小心撞上我拿給主子你吃的茶水。於是凝霜便拉著我去換衣裳了,是凝霜說這粉色衣裳好看的,叫我穿上的。”已經被人捉住的海棠一個勁的搖頭,突然憶起了什麼,轉頭指向凝霜大吼:“是你,是你偷情而陷害我?你剛才跑進來的時候明明就是穿粉色的衣裳,可是你勸我穿粉衣裳後自己又跑去換了藍色的衣裳。剛剛是你硬要幫我換衣的,是你偷了我的腰牌。你才是那個偷情的人,你為什麼要陷害我?為什麼?”
“你說什麼?請不要胡說。”凝霜冷下了臉,不高興的反駁。
眼看著海棠的瘋狂,又看了眼冷靜的凝霜,郭靜鳶已經明白海棠說的是實話,凝霜根本是在找海棠當替死鬼。
“侍衛大哥,你們就這樣便完事嗎?也不查清楚真相是不是這樣?海棠可是一直說自己是無辜的。”郭靜鳶站了出來,先不去管凝霜是如何,隻想快快救了海棠才說。
“這事會交由皇後處置,請鳶貴人就少擔心什麼。”說著,那侍衛以眼神示意其他的人將海棠架起便走。
“主子,你要相信海棠,海棠真的沒有偷情,真的沒有,真的沒有,主子,主子,你要相信海棠,你要救我,救我,我是無辜的。”
心痛的看著海棠被人拉了出去,郭靜鳶隻是無聲的站著,抑著頭不讓膽心的淚滑出,用力的咬唇想以此來平複中心那點怒火。
“主子,怎麼辦?海棠一定是無辜的,剛剛我明明跟她在一起後來她說去拿茶給主子你喝,才走開的。才那麼一點的時候,她沒有可能會去那麼遠偷情啊!主子,怎麼辦?她是真的被人陷害的。”宛兒不安的拉起郭靜鳶的雙手,眼淚都已經不安的流個不停。
“是被人陷害的,是真的被人陷害。”郭靜鳶瞪著那個站著不語的女人,狠狠的瞪著。
她就知道要把這個女人送走的,那麼今天便不用海棠來替她頂罪,可是皇上就是不肯,該死的不肯。
“鳶兒,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凝霜皺起了眉,還想繼承演戲。
“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在這裏,你該比任何一個人都懂,是你一手策劃陷害海棠的。”用力的咬著唇,郭靜鳶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她的雙手幾乎在用力的顫抖,心也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