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先不要猜測什麼,鳶兒這就回去會會她,也許她不甘的不是鳶兒而是別人呢!”淡淡的笑,郭靜鳶緩慢的從椅子上站起,點頭要走。
“好,那鳶兒你一切小心,記得冷靜以對。”嫻妃跟著站起,不安的重複叮嚀。
“謝謝姐姐。”
走出嫻淑宮,郭靜鳶不禁加快了腳步,隻想能快快回到紫鳶宮去。
自皇上冊封她為貴人,而皇後前往紫鳶宮跟她大打了一架後,除了嫻妃便沒有人敢再度前往紫鳶宮了。今天淑妃會前來,斷然不是為了她而來的,隻怕是為了凝霜才是真的。
她放出消息,為的就是要讓凝霜沒有好日子過,現在淑妃前來為的一定是求證,那麼不管淑妃相不相信,隻要她指證凝霜,那麼以淑妃的個性,肯定不會讓此事輕易罷休。
走進正廳,看到的先是站在一旁嚇得臉色有點發青的宛兒,顯然這次淑妃‘人有大量’,並沒有為難宛兒,隻是耐心的靜坐著等候。
“鳶兒參見淑妃娘娘。”款款的走近坐在中央的淑妃,郭靜鳶低頭跪下行禮。
“平身吧!”
“謝淑妃娘娘。”平靜的抬頭,郭靜鳶小聲回應。
沒見多天,想不到這淑妃竟變了如此之多,整個人變得老練,也少了當初那些心浮氣燥的感覺。看來這次龍胎的事對她的打擊真的很大,也讓她的心更狠了吧!
“坐吧!”以眼神看向其中一隻椅子,淑妃淡淡的吩咐。
“是。”首次麵對這個人的友善,郭靜鳶感到混身的不自在,卻又不好表示,隻能依言乖乖的坐到那椅子上。
“本宮來找你所謂何事,相信你不會笨得一點都猜不到吧?”淑妃揚了揚眉,吐了口氣後看向郭靜鳶冰冷的問。
“猜到一點。”斂眸低頭,郭靜鳶輕輕的說道。
“那就明說,你該知道本宮對你沒有太好的情感,可若你肯對本宮坦白,過去的事本宮願意一概不究。”淑妃淡淡然的看向麵前的郭靜鳶,不可一世的警告說。
“鳶兒向來少言,卻是個乖巧的人。淑妃娘娘有何吩咐,鳶兒自會盡心而為。”甜甜的笑,郭靜鳶眨了眨天真無邪的眼,道。
“這兩天,後宮中很多人在說,從你們紫鳶宮升上去的霜貴人是向本宮下毒的真正凶手,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呢?”淑妃也懶得多說廢話,真接的明問。
“。。。。”無言以對,郭靜鳶隻是將頭低得更下。
“鳶貴人有話不防直說。”淑妃堅定的說。
輕輕的點頭,郭靜鳶咬著唇,像有委屈的細語:“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淑妃娘娘曾經對我紫鳶宮的一個宮女進行過嚴刑,若淑妃娘娘仍然記得,那便是如今的霜貴人。那些日子皇上仍在寵幸霜貴人,不過礙於那臉上的傷,霜貴人不肯讓我們運探看她。有一天鳶兒心想傷也該差不多康複了,便前去探看,結果不小心在她的房中看到了一包用黃色草紙包著的藥粉包。當時鳶兒不甚在意,後來德妃娘娘被查,說在她的房中找出一個一樣的藥包,而當時宛兒也在,說德妃的樣子像是很意外,好像從來不知道有那藥包的存在。於是鳶兒想,也許德妃是被人陷害的,畢竟淑妃娘娘的龍胎已流產,沒有人會笨得還把毒藥收起來的。才懷疑霜貴人可能是想借淑妃娘娘的胎來陷害德妃娘娘,可這一切隻是懷疑,也不知道最近的那些流言是誰說的,鳶兒不能確實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