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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忽高忽低,卻並沒有人發現此因她有不適才會引至。
吞了吞口水,郭靜鳶極力的壓下胸口中的難受,不肯在他的麵前展露半分。
她能的,都忍了這麼多天了,她一定能忍下去,不讓人輕易發現的。至少在胎兒穩定前,她不能讓人發現自己懷有龍胎的,他也不能。
一曲已終,郭靜鳶急急的收回雙手,眼看著他也將劍收回。
自從凝霜有孕後,他幾乎隻把時間分在她跟凝霜二人身上,這樣不專寵一人就好像當日對淑妃跟月妃一樣。而奇怪的是,縱使他隻寵兩人,後宮中其他的妃子也沒有作什麼新動作,隻是靜靜不聲的守候著。
而這樣的安靜,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另有原因。
但是都不重要吧!反正現在大家隻知道凝霜懷有龍胎,就算是她們三人要對付也大概是衝著凝霜一人吧!所以她隻需安心的養胎而小心的不讓人知道她有龍胎便可。
“鳶兒今天怎麼好像彈得無力,是不是不舒服?”將手中的劍交到劉公公手上,步烈走近琴前的郭靜鳶溫柔的問。
自從那天以後,他無乎都是如此溫柔的對待她,麵對他的溫柔,郭靜鳶回應的永遠是淡淡的笑。一個主子與奴隸的相處狀態與方式共對。
“臣妾沒事。”她這不是病,能有什麼事呢?也不過是難受一點。聽說待三個月後,胎兒穩定,便不會再有如今這般的難受,胃口也會跟著好起來的。
“可是剛才一起用膳的時候,朕發現你幾乎什麼都沒有吃,吃也是一點一點的慢慢吃,好像難於吞咽,那樣子跟凝霜幾乎是一樣。”將她從地上扶起,步烈無心的輕笑。
擔心他是猜測自己有孕,郭靜鳶直覺的一怔,隨便笑語:“怎麼會一樣呢?霜妃是懷有龍胎,她不能好好的進食是應該的。可是臣妾沒有這個福氣,不想吃是因為之前已經吃過一點了。”
“凝霜的福氣,鳶兒也會有。”說著,步烈笑將她摟在懷中,伸手輕輕的撫上她的小腹。
“福氣向來不是鳶兒能求的。”
“鳶兒,朕說過,就算不能給你至高無尚的榮耀至少也會讓你覺得幸福。”
“謝皇上的好意。”不願跟他爭吵什麼,郭靜鳶以冷淡的一句封住了他還要說的滿口情話。
這些日子裏,他要天天忙著去看凝霜跟太後,還要忙著來哄她,想來也真不容易。可是不管如何,心死就是心死,她都不想再對眼前這個男人動心太多了。若不是心死,大概每一晚他留寢凝霜宮,她的心也會很痛吧!可現在她倒是覺得輕鬆自在。
“鳶兒,今晚到朕那裏去好不好?”有意忽略她的冷淡,步烈在她的麵前變得更是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