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驕陽透過窗,照射在床榻之上,那眼眸緊閉,絕美慵懶的少女身上,卿鴻用手擋著在眼眸之上,俏臉湧起了一抹倦怠,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又要了她一夜,有沒有搞錯,他到底有多少精力,這般的欲求不滿,卿鴻想著,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適應了光線的眼眸緩緩地睜開,感受著身旁還是溫熱的床榻,卿鴻眼底掛上一抹淺笑。
伸了伸懶腰,卿鴻照例還是泡了一個熱水澡,現在倒不用她親自置辦,許是知道了她的習慣,這不,一大早便有丫鬟打了一桶熱水,抬進了她的房間,舒舒服服的泡了泡,洗去身上的粘稠,卿鴻這才起身,穿上一襲暗紅的長裙,踱步的走到銅鏡前,梳了梳濕滑的長發。
今日是團體賽的最後一天,冠軍將在流雲國與月夕國之間產生,看似平靜的京都實則暗潮洶湧,卿鴻款步的走在大街之上,隨眼望去,眼眸流轉間注視的幾個打扮成普通老百姓的人,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身影交錯間,一抹暗紅的手帕從卿鴻身旁之人身上掉出,卿鴻的餘光瞟到那款式奇特的手帕,眼眸一縮,心中泛起寒如冰山的陰冷之意,那手帕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那是自己曾經送給素琴的手帕,上麵繡著的是卿鴻手腕之上的曼珠沙華,她敢肯定,這無形大陸之中,在沒有一個人用的手帕會和素琴一樣。
卿鴻沉默了,她凝視著男子遠去的目光,眼眸之中泛著深邃的目光,他這是故意掉落的,還是不小心為之,要是故意的,那麼難道是有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和傾城閣的關係,還是隻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是否與傾城閣有關,可是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許也不能讓自己的手下出事。
如今也是剛過午時,卿鴻抬眸望向天空,還有兩個時辰團體賽才開始進行,看來自己還有的事時來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卿鴻這般的想著,眼角撇過在自己身旁鬼祟的目光,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她轉過身,像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手帕一般,抬起腳朝著遠方走去,卿鴻的身後,一直隱匿著的幾人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解,難道?他們的主子想錯了?他們就算,就算這個少女在過的妖孽,又怎麼能跟那傾城閣掛上關係,畢竟傾城閣崛起的時候,她才十二歲,那個年紀的孩子她能懂些什麼?
不過他們雖然是這樣想,可是主子吩咐的事情卻也不得不辦,隻好硬著頭皮,打著十二分的精神,不緊不慢的跟在少女的身後,看她到底去往何處。
卿鴻感受著身後那幾道目光,腳下依舊淡然的行走在街市之上,大約走了一刻來中,在她看見那高雅別具風格的建築之時,才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讓跟在她後麵的人看個真切之後,才款款的走到裏麵。
彩雲間,這是京都最為有名的販賣首飾,玉器的店麵,雖然這家店在京都屹立了十年之久,可是也是在近兩年裏才越發的紅火了起來,據傳是因為這家店麵掌櫃的兒子管理有方,有高價的聘請了一些手工出色的師傅,才有了今日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