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中總有那麼幾個日子是你期待這天早些到來,到來後又希望這天慢點結束,以後的日子裏每天都會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日子無非就是自己的生日,女朋友的生日,在一起紀念日之類等等等等,說的我都肉麻死了,不說這些了。但對於我來說,普通人在乎的日子我卻完全不在乎,而普通人不在乎或許根本無視的日子我卻非常的在乎。例如七月十日,小光棍節(十一月一日),勞動節。你們聽了後或許會非常詫異,這些日子乍一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其實這些日子跟我的關係大了去了,隻不過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
七月十日是我加入場控的日子,小光棍節是場控的祭日,也就是解散的日子,不言而喻,勞過慣了動節是場控誕辰,也就是建立場控的日子。過完寒假是三月份,離勞動節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但我們早早的就計劃著場控三周年該怎麼過。不過大家都騎仕給我們一手操辦的活動,真正需要我們去動手,去自己想著怎麼過的時候,大家就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沒有那種為場控三周年活動奉獻的精神,隻有享受的精神。也難過,在騎仕活動隻需要我們去場控,不需要我們參與設計之類的。隻有我、深夜跟熊哥三個人比較熱情去參與設計場控三周年的活動。深夜屬於腦力型的,所以他負責寫詩之類需要動腦子的東西,熊哥是精神支柱,隻需要在精神上支持我們就行了,熊哥還負責做場控周年視頻。所以布置房間,收集照片給熊哥做視頻,邀請人來參加活動,請主持這種粗重活就隻能我來幹了。熊哥深夜天天都沒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周末還要做作業休息之類的。而我這種學渣在學校跟在家沒什麼兩樣,都是無聊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一整天,所以我比他們更有時間去幹活,自然而然這些活就給我幹了。
很快場控三周年就到了,我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在完成布置房間,邀請場控參加活動,請主持這些任務完成之外,我還將就的寫了一首獻給場控的現代詩,而深夜寫了一首文言文和現代文組合起來的詩。比起深夜寫的詩,我的詩不僅在字數上比不上深夜,在文化內涵和水平上更是比不上了。深夜都是文科學霸,而我就是個學渣,怎麼能比呢,隻要我為場控出了一份力就滿足了。
原本是打算這次場控三周年活動跟以往活動一樣,跟大家一起玩遊戲的形式進行的,但大家聽說遊戲沒有道具獎勵,好像沒有絲毫興趣的樣子,加上我請的主持——原場控部長東東不給力,經常過沒一會就掉線了,所以玩遊戲這個活動就臨時取消了。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活動,這次活動請來的場控不僅僅是在群裏經常能遇見的,還請來了好多不在群裏,很久才能見一麵的老到不能再老了的場控。認識這些老場控的就跟老場控敘敘舊,不認識的就也摻和著聊聊。當然,場控三周年活動怎麼能少了咱們場控的主心骨熊哥呢。熊哥原本是說有點事八點左右到的,但實際上我們等她等到了九點,本來我想埋怨她幾句的,不過聽她說她是去領視頻的時候淋了雨感冒發燒了,去拿了點藥所以才這麼遲的時候,我還能埋怨她嗎,稍微有點良心的人都會覺得很感動了,我怎麼還罵的出口。熊哥就是這樣,場控還在的時候為了場控不顧自己,場控不在了也還是老樣子,或許這一切都成了習慣了吧。就像我到了場控以後就得了場控職業病,看不慣違規圖片和文字。熊哥我們幾乎天天都能見到,但為什麼我們會那麼期待熊哥參加活動呢,一個是因為熊哥是我們的半邊天,她不來參加活動,我們的活動會變的索然無味,第二是因為期待熊哥手裏的視頻,最重要的是因為熊哥幾年都不能聽她開麥說話一回,我進場控那麼久,愣是沒聽過她開麥說話,大家都很期待熊哥的聲音。可熊哥老是關鍵時候掉鏈子,就在熊哥準備開麥說話,我們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熊哥的麥壞了,隻聽到一股刺耳的電流聲,其他的什麼都聽不見。我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變成鉛塊一樣重重的墮下去了。雖說是一次活動,但大家就是在那聊天扯淡,我覺得我這次活動策劃的很失敗,還好有熊哥安慰我,她覺得這次活動很好,沒有以前那麼鬧騰,但能真正的說幾句話,表達自己的心意。不管熊哥說心裏話還是安慰我的,有她這句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