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膽幻魔你鬼鬼祟祟,這是去哪裏做賊了不成?”康麻子忽地從東廂小院之中走了出來
“死麻子臉你這樣好似幽靈一般冒出來,不也是想要去做賊嗎?”美美無法探測道這個家夥,林長生沒想到竟然又恰巧被死康麻子發現,心中暗自警醒,反諷岔話。
“哼,剛才我可是看見有人心事重重從西廂出來!”見到林長生臉色雖然不變,但眼神閃動,康麻子狐疑道:“難不成你真是過去做賊了?”
見到這個家夥竟然這樣眼尖,林長生心知不能夠讓這家夥將此事吵鬧出來,以防被還在西廂胡搞的一對奸夫淫婦發現,冷哼道:“到底是誰想要做賊自己清楚,竟然這樣悄無聲息往外走,廢材殿下你這是要往哪裏去啊?”
“哼,小爺不過是想要出去喝酒而已,卻沒想到竟然恰好在此看見某人心事重重,神色鬼祟。”康麻子冷笑道。
“死麻子臉你少廢話,我也不過是想要出去吃東西走錯路而已,有本事,咱們去酒樓拚酒,在這裏打嘴仗算什麼。”林長生記起和劍無鋒賞月樓之約,心中一動道。
“去就去,我道要看看一會兒要是有人醉了,會不會將做賊之事給吐出來。”說罷,康麻子挑釁似瞪了林長生一眼,轉身就走。
見到終於將康麻子注意力拉開,林長生暗中噓了口氣,大步跟了過去。
兩人在月寶閣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中,大步出了大門,四下扭頭看了一圈,見到遠處一座富麗堂皇的高樓傳出陣陣喧鬧,杯盞酒令之聲不絕,眼前一亮,大步走了過去。
這座高樓位於南城富居區,距離東城月寶閣約莫要走一炷香距離。
高樓有七層,飛簷鬥拱,金碧輝煌,第二層掛著相距極遠就能夠清晰看見,一塊紫金檀木的金字大匾,上書鬥大三個金字——賞月樓。
林長生沒想到那裏就是賞月樓,與康麻子兩人好似鬥雞一般杠著脖子,直奔而去,來到大門之後,齊齊一步跨了進去。
然後,兩人剛邁步進去,就被大堂內無數道冷冷的目光盯住了。
尤其是這無數道目光在看見身穿紫衣的康麻子之後,眼神更是刷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森寒刺骨。
這時,堂內一人起身,指著康麻子大聲道:“諸位,就是這個身穿紫衣的家夥出言不遜,還害得劍無鋒大人也因此丟了臉麵。”
說話之人正是被康麻子打傷,臉色仍舊有些蒼白的冷黑刀。
聞言,大堂內那無數道森寒的目光,立刻好似化作了實質,直插康麻子全身而來。
“什麼,就是這個家夥?”
“竟然是他?”
“竟然在我梁郡這樣囂張?”
“竟敢看不起我梁郡俊傑?”
……
霎時,大堂之內充滿敵意的呼喝之聲,立即響了起來。
見狀康麻子臉色微變,眼中精光一閃,渾身四周空氣忽地一凝,雙手微動,似要上前動手,林長生見狀急忙排眾而出道:“老朽蒙劍無鋒相邀,特此帶人前來赴約,敢問劍無鋒是否已到?”
在場不少梁郡俊傑都親眼看見了林長生與劍無鋒長街一戰,知道劍無鋒曾邀約林長生赴宴,當即便有人道:“劍無鋒大人早已到了樓上,現在正在招待貴客。”
冷黑刀也道:“既然是劍無鋒大人相邀,我們不會攔你,不過你旁邊這個紫衣麻子臉必須留下道歉。”
冷黑刀此言一出,整個大堂內一眾梁郡俊傑都跟著附和起來。
“對!讓這個家夥道歉!”
“哼,竟然敢小瞧我梁郡俊傑,給他點教訓!”
“就是,教訓他!”
“兄弟們,一起上,揍他!”
……
聽見眾人趁著酒興,越說越不像話,知道康麻子厲害的冷黑刀,不由眉頭微皺,剛欲出聲喝止,就被康麻子冷笑的話打斷。
“哼,說一群烏合之眾還沒人相信,有本事盡管放馬過來!”
聽見康麻子這目中無人的話,一眾梁郡俊傑更加憤怒了。
“好膽!”
“真是不怕死!”
“又是一個龍膽幻魔嗎?”
……
康麻子見狀,冷笑著抬腿就朝著裏麵走。雙方劍拔弩張,流血大戰一觸即發。
見到情況越來越糟,林長生唯恐事情鬧大,就此引來雲家之人,連忙擋住康麻子,打圓場道:“諸位,大家今天都是來喝酒,犯不著為了一些小事而傷了和氣。”
冷黑刀也知道劍無鋒曾邀請林長生,隻是不知道康麻子為何會跟著林長生,也擔心如果鬧出事情,影響到劍無鋒的宴請,也出聲道:“哼,這個家夥這麼囂張,想這樣輕易上樓找劍無鋒大人,沒有這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