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孔芹情真意切、桃花好馬回頭(1 / 3)

“棗核”和上貴因為敲詐的事情曾經也算是“莫逆之交”了,可是後來調戲孔芹叫上貴發現後,本來心裏有點不好意思麵對老朋友,誰知道後來事情越發不可收拾了,上貴居然和孔芹住在了一起,這叫“棗核”麵對上貴的時候感到了更大的尷尬,心裏很不是滋味。

可是上貴並沒有想的那麼多,一來他是個比較隨和的人,不喜歡和別人爭勝負,搶風頭,隨遇而安;同時,也是主要的原因,現在他和孔芹好上了,這於他來說無異於迎來了他人生的第二個春天,自然是幸福彌漫了自己的全身心,對誰都表現了友好和寬容。

眼看時間到了深秋,河東一代的氣候卻出現了反常變化,特別是苗大哥宣布大家休息後的第二天下午,一股惡風席卷了整個的河東市區,到天黑的時候,天空居然下起了雪粒子,把“九號公館”的頂棚打得“劈劈啪啪”亂響。這樣惡劣的天氣是大家沒有預料到的,所以,原本大家都還吵鬧著晚上出去逛街的,現在因為這天氣的變化,都取消了這個打算,有幾個人撿拾了廢棄的木頭在院子裏生了一堆火,圍著火堆抽煙諞閑,更有身體單薄的已經鑽進了被子裏來躲避著這突如其來的寒意。

苗大哥已經一天沒有露麵了,三大因為媳婦月珍的死也回了家,穀子感覺沒有和自己談得來的人,就想去找單文月,可是想想自己因為爹的喪事還欠著她的錢,害怕見麵了自己沒辦法給她交代,同時,因為買房子的事,穀子已經好幾次都沒有接文月的電話了,隻是給她發了幾個信息,謊說自己現在在外出差,等回去了就給她電話,那文月才減少了一點熱情,不給他打電話了,所以,他還害怕和文月見麵了她再談買房子的事,想的越多,穀子就越害怕,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一個人鑽進被子想心事去了。

上貴自從和孔芹好上以後,受到孔芹的教育和感化,真是脫胎換骨了,每天都準時上班,希望多賺些錢,和孔芹的日子過得好點,也叫孔芹多看自己幾眼,所以還真是累壞了,難得有今天這麼清閑的時候,吃了晚飯,他幫著孔芹洗鍋刷碗,把廚房都收拾幹淨了,就給孔芹使了個眼色,和她一起去了她的住處。

孔芹自然明白上貴的意思,和上貴好了這麼長的時間,她也體會到了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同時對他的任勞任怨很有好感,所以也就不想委屈了他,進去了著忙把門一插,簡單洗漱了一下,就開始鋪床展被。

雖然說兩個人平時也住在一起,但是親熱起來也不是那麼頻繁,一來是孔芹因為要早早起來準備早飯,所以她睡覺往往很早,等著上貴上床的時候,她一般的都是已經睡著了,這樣的話,上貴也就不忍心再打擾她,會乖乖睡去;話說回來,有時候孔芹並沒有睡去,想和上貴親熱,可是在工地上累死累活地幹了一天,上貴反而感覺沒有多少精力,往往是孔芹和他說著話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聽見了他的呼嚕聲,看著上貴睡得那麼香甜,孔芹也是心疼,就不做聲了,輕輕地躺在他的身邊睡去。

今天不一樣,或者說從昨天不到工地幹活以後,上貴和孔芹就有了異樣的感覺。早上的時候,上貴偷偷地把自己這個月的工資算了一下之後,自己先是沾沾自喜了一回,後來,趁著孔芹的兩隻手插在麵盆裏,他上去一把摟住了孔芹的腰,嬉笑著對孔芹說:“你猜猜這個月我能掙多少錢?”

孔芹到底是女人,害怕誰衝進來看見了上貴摟著自己,有些害羞,所以也不顧兩手的麵,在上貴的手上拍了一下:“死東西,小心別人看見了。”

上貴撒了手,拍了拍衣袖上雪白的麵粉,對孔芹說:“我今天粗算了一下,這個月我可以掙到這個數。”說著,他在孔芹的眼前伸出了四根指頭。

孔芹一聽也是高興,反過來親昵地看著上貴,說:“我就知道跟上你錯不了,現在想想,我是白白地和他過了那麼長的時間,對我的體貼還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多。”

上貴叫孔芹的這一誇有點忘乎所以了,說話也就開始誇了海口:“你放心,不聽人都說麼,‘夫妻一條心,黃土變成金’,隻要我們這樣幹下去,用不了幾年,我們就會在河東的繁華地帶買上我們的房子了,到那個時候,我們也享享福,好好過幾天舒心的日子。”

孔芹沒有想到,一個平時看起來木訥寡言的男人,心底還會這麼地細,還有這麼遠大的目標,越發地感動和高興,到下午做完了飯休息的時候,她就去超市裏買了一箱牛奶,明白地告訴上貴說是給他補補身體。

上貴長這麼大哪裏受過這麼高級的待遇,自然也是心花怒放,為了叫孔芹高興,當著孔芹的麵,上貴嚐試著喝了一袋牛奶,一時間感覺比那玉液瓊漿還好喝——自然,上貴也沒喝過什麼玉液瓊漿,這也就是他心裏的感覺。

這樣,到當天晚上,上貴和孔芹好好親熱了一次,然後,兩個人再次對他們的未來設想了許多美好的憧憬,到了很晚才睡去。

今天,看著孔芹把被子鋪好了,上貴就鑽了進去,但是他並不像昨天晚上那樣著急了,隻是把光溜溜的胳膊露在外麵,點上了一支煙,然後看著孔芹寬衣解帶,靜靜地,等著孔芹鑽到了他的被子裏,他才把手上的煙掐滅了,一把箍住了孔芹的身子,並不就親熱,先是和她聊了會閑話,後就試探著說:“要不你給我們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