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針紮醒的影殺,尷尬的看著麵前手拿銀針的少女。“姑娘,我……”
把銀針收起來,定定的和他對視,“別叫我姑娘了,我叫紫若雪,你可以叫我雪兒。那個,我說的你考慮好了沒?”沒有一丁點不要意思的舊事重提。
影殺無奈的歎了口氣,“姑娘,我……”看到我不悅的眼神趕快改口道:“雪兒,你明白‘以身相許’的意思吧?”影殺不確定的問道,女子怎能無故的向剛認識的男子提出這種要求。雖然他並不把世俗放在眼裏,可還是要跟她說明白,最重要的是對於這個要求自己竟感到有一絲雀躍。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懂得的。”上前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不想想我是誰,我會不懂?
聽到回話,影殺鬆了口氣,“既然雪兒這麼要求,那我就隻能答應了。”
什麼就隻能答應了,我把頭探到他的臉前,“我這可不是強迫你哦,你要不願可以反對的拒絕的。”
臉前的人離自己是那麼近,呼吸都吹到了臉上,影殺不自覺的向後移了移。“雪,雪兒。你沒強迫我,我是,我是自願的。”
他頭退了回來,可不能現在就這樣把人嚇跑了。紫若雪對著他笑了笑,”那就好,我以後就叫你影殺好了,你也直接叫我雪兒就成。”
到了這步,影殺還能說些什麼,隻能點點頭。看著她美麗的笑臉,心裏沒有絲毫的不甘。
走到門口的紫若雪突然回過頭,“對了,我們馬上就要離開,你快點準備哦!”說完轉過頭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影殺沒想到她會突然轉頭看他,愣愣的看她說完話轉身出去。在床上的影殺回過神來,無比的懊惱,遇見她後自己一點都不像原來的自己了。想他影殺從來不會被人影響失態,不管對誰都是一個表情,沉默寡言。可今天,隻一個早晨,自己就變了,是因為她嗎?
相對與影殺的無措懊惱,紫若雪正坐在飯桌上吃著翠花大姐給她做的早飯。咽下手裏的包子,“翠花大姐,這包子好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包子了。”伸手又拿了一個。
大牛和翠花看著紫若雪那可愛的樣子,都笑了出來。這小姐可真好,沒有一點小姐的嬌貴,也沒有瞧不起這山裏不起眼的吃食。翠花舀了一碗白米湯放到了她的麵前,“雪兒,別光吃包子,也喝點湯吧。等會翠花姐再多給你做些這野菜包子,讓你帶在路上吃。”
喝了一口放在麵前的湯,抬頭對他們謝道:“那就麻煩大姐了,在這住了一晚,雪兒很開心。若以後有時間,雪兒會回來看你們的,到時一定要把這山裏的野菜都挖了讓大姐給我包子吃!”
聽到我的話,大牛和翠花都開心的笑了起來。告別大牛翠花一家,我和影殺便向京城雲城出發了。走在小路上,我一邊吃著野菜包子,一邊不老實的東張西望。走在後麵的影殺,看著前麵那人可愛的樣子,臉部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
真沒意思,從出發到現在都沒遇上一丁點好玩的,快無聊死了。回頭看來一眼跟在後麵的影殺,慢慢的後退到他的身邊,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唉,你說我們怎麼走的這麼安全啊?”
低頭疑惑的看著紫若雪,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安全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