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西門殺也睡足了,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著二花男人瞎聊天。
西門殺道:“小子,叫什麼名字?哪兒人啊?”
二花男人道:“回前輩,我就是這東北麵曹家屯兒的人,我原來叫陸英隱,自從娶了二花以後,這裏人都管我叫二花男人。”
西門殺道:“哦,小陸啊,聽你口音不是這帝都的人啊?”
二花男人道:“啊,我原來家在西北邊陲逐流鎮。半年前逃難到曹家屯。”
西門殺一聽他是逐流鎮的人,馬上來了精神,趕緊叫他靠過來躲雨,“哎呀,你也是逐流鎮的人啊,哎呀,我也是。咱這是老鄉啊。”
二花男人驚喜道:“啊,您老人家也是啊。哎呀,真是老鄉啊。”
西門殺問道:“哎呀,不對啊,既然你也是咱們逐流鎮的人,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大號啊?我也是在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二花男人道:“啊,這個、、、這個、、、、啊前輩,我自幼家裏還算富裕,從小孱弱,無心學武,隻在家裏悶頭讀書了,對這個江湖上的事情還真是所知甚少,啊、、、這個,真沒有聽到過您老人家的大名。”
西門殺有些掃興道:“啊,原來是這樣啊。”撇了撇嘴,“唉,不是讓你去門垛子那裏站著麼,你怎麼過來了?去去去,過去站著去。”說著將二花男人又推到雨中。
過了一會兒,估計是實在無聊,這西門殺又問道:“唉?小子,你今天來,咱們頭說給你多少工錢?”
二花男人道:“說是給一兩一個月。”
西門殺道:“哦,一兩銀子一個月,嗯,那我問問你,你這一兩銀子打算怎麼花啊?”
二花男人道:“我不花,都留著給俺家二花。”
西門殺道:“這憨小子,自己有錢不花給媳婦花,你他娘的還是個爺們麼?一看就是個妻管嚴。切。行,你這新來乍到的,也不知道的城裏的路,行,趕明個我老人家帶你各處走走見識見識。”
二花男人道:“臨來的時候,俺家二花說不讓俺到處走,說我老實,怕被人坑。”
西門殺道:“得了吧,連我你還信不過麼,得嘞,明天跟我走,我帶你去見識見識這花花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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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時間過得真快,那雨已經停了,西北方紅霞滿天。眼看著太陽慢慢落入西山。
西門殺撿起木槍,對二花男人道:“行了,看著這天也不早了,走,咱們下去,關城門了。”說著拉著二花男人走下城頭。
來至城門口,西門殺喊道:“來往的老少爺們,都趕緊著點,時間到了,要關城門了啊。”
這還在城裏逛蕩的人群立刻急了起來,出城的出城入城的入城。
這時候之間麻利叔醉醺醺的從城裏走過來,看到要關城門了,疾步過來,看著二花男人說:“你好好的在這裏幹啊,別丟我的人,我這就要回去了。”
二花男人喊道:“好的,叔,給俺家二花帶個信,我在這裏一切都好,讓她不用惦記。”
也不知道麻利叔聽沒聽到。
二人一邊一個,剛要將城門推上,突然城外遠處傳來一陣急急的馬蹄聲,有人喊道:“別關城門,八百裏加急。”
西門殺趕緊對二花男人喊道:“快開城門。”
兩人趕緊又拉開城門,之間一騎快馬,衝進城裏,那馬上之人一身輕裝,隻在後麵背了個紅色旗幟,馬蹄濺起的泥水濺了麻利叔和二花男人一臉。那馬上之人到了城裏也沒下馬,甚至連速度也沒有減慢,直接順著大街跑了下去,中途撞倒一個賣餛飩的攤子也沒有停下。
看到那人進去,二花男人用衣袖抹著臉上的泥水問道:“這個,西門前輩,這人是幹什麼的啊?怎麼這麼著急?”
西門殺道:“這是八百裏加急,是稟報國家大事的,這個咱們可不敢攔著,隨到隨開,可不敢耽誤,這是要殺頭的。行了,沒事了,關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