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實在是為了活命,不得不逃離浣花宗。後來聽到銀嵐宗招收弟子,弟子在外麵也無處可去,所以就來參加了考核。”最後雲韋玉說了為什麼會逃離浣花宗而加入了銀嵐宗。
王涯輕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事還真的有點棘手?”
“竟是如此放縱自己的嫡孫在宗門囂張跋扈?欺壓並且還敢隨便打殺宗門的弟子?王淶仲有點太不像話了。”想到這裏看向雲韋玉。
“你現在和我說起這件事,難道剛才上場參賽的浣花宗的那個王貴就是王淶仲的嫡孫?你是想打殺他?”
“是的,那個王貴就是在浣花宗追殺我之人。”
“我並不想多惹事端。”雲韋玉看了一眼王涯輕,看到他沒有什麼反應,接著說下去。
“可是即使前麵我們不會相遇,難免後麵的循環賽我們不會遇到。這王貴現在以為我已經死了,如果他看到我必定會以打殺我為目標。”他又看了王涯輕一眼。看到他還是沒有大的反應。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現在的修為與實力已經不是他能夠隨意打殺了的。我想問大長老的是,如果他作出了這樣的選擇,我是不是可以打殺他?”他又看了一眼王涯輕。卻是看到王涯輕眼睛瞪得老大。
“你在浣花宗時是什麼修為?”
雲韋玉沒有反應過來這王涯輕是什麼個意思,於是用手撓了撓後腦勺。“弟子,弟子那個時候也就是個武師修為,所以才會被那王貴如此對待。”
“武師修為?”王涯輕心裏此刻卻是翻江倒海。“我的個親娘哎。從武師級別晉升到武宗級別,這還是個人嗎這?就算是從武師九階晉升?那也是跳了兩個大級啊?就是大陸上再天才的人在兩年內也不可能啊?”
“你是說你兩年的時間從武師修為晉升到武宗七級?”
雲韋玉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跳進了王涯輕挖好的坑裏,麵部明顯地一怔。可是他還不得不回答王涯輕的這個問題,也容不得他思考。他隻好點了點頭承認了“嗯,是的。”
“是你師傅救了你?”王涯輕笑著問。不過這笑怎麼看都有點狡詐的味道,似乎陰謀得逞的意思。
雲韋玉又是一怔,不過也順著他的話回答道“是的。就是在那個時候師傅救了我。”
“他是用什麼辦法讓你的修為提升這麼快的?”王涯輕笑意更濃了。
“就是用丹藥給催唄,差點快把我給弄死了。”雲韋玉已經清醒過來了,這個王涯輕就是一個老狐狸啊?這是想套出他師傅幫助他提升修為的辦法啊?所以在他發現之後就開始順著王涯輕的話說下去,也不思考,免得王涯輕看出什麼破綻來。
“用丹藥強行催上去的?這種提升修為的方法會讓人爆體而亡的呀?”王涯輕的笑間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仍的皮肉緊縮,擰到了一塊。
“他是怎麼破解的?你能說得具體點嗎?”他皺著眉頭問。
“這我還真不知道,大長老。我那師傅給我猛灌丹藥,我吞的太多就會噴血,然後昏迷過去。醒過來他又讓我吞丹藥,然後再次重複那樣。”雲韋玉又假裝著撓了撓後腦勺,表示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吞大量的丹藥沒有爆體而亡,還能打通經脈?這可能嗎?”他開始用疑惑的眼睛盯著雲韋玉,可是雲韋玉裝筆的本領絕對是一流的。豈能會被他從臉上看出什麼,他也盯著王涯輕。
“大長老可是想起了什麼?知道我師傅是怎麼做的嗎?能告訴我嗎?”王涯輕翻了翻眼皮卻是沒有說話,但卻是把眼從雲韋玉的臉上拿開了。雲韋玉看他一直在那沉思不語,心想自己要得到的答複王涯輕還沒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說法。便隻好再次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