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你這是?”雲韋玉往後邊退了兩步。
“那個小姑娘是銀雪商會的小姐?”王涯輕有點疑惑的問。
“嗯,是的。是銀雪商會的小姐。”
“銀雪商會的小姐不是方沐清嗎?怎麼又出來一個小姐?”王涯輕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嗯,這個是方沐清的妹妹,叫方沐寒。”雲韋玉看到王涯輕的樣子,不知道王涯輕在想什麼,趕緊給他解釋道。
聽到雲韋玉的話,王涯輕的雙眼中精光一閃“你和銀雪商會的人很熟?”
“不,不太熟。”雲韋玉一時慌亂了。他知道他這樣說王涯輕不一定會相信,可是他其實真的是與銀雪商會不熟。與方沐清也不熟,與方沐寒與隻是剛認識。可這個小丫頭自從知道他的易容術之後,就纏上了雲韋玉。非得要雲韋玉教給她不可,並且好像因此而喜歡上了他。自己更是內心裏愛上了這個小丫頭,上次在銀雪商會弄得自己無臉見人。最後以自己像隻落荒的狗一樣的逃竄收場,今天誰知又碰上了她。現在又好像給王涯輕誤會上了,雲韋玉糾結不已。
“不會吧?剛才那樣子像是不熟之人嗎?”那王涯輕果然是不相信雲韋玉說的話。雲韋玉臉一紅,卻是無奈。
“大長老,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是真的和她們不熟的,我?唉?”雲韋玉很是憋屈,卻又沒法說得清。恰好又是看到王涯輕又是用那種眼神盯著他,不由得向後又退了兩步。
“你瑪筆的,你沒長眼嗎?”一聲獸吼在身後響起,原來他沒注意間竟是在後退之時撞到了人。雲韋玉還沒來得及答話道聲歉,又是一聲驚叫傳了過來。
“竟然是你?你瑪筆的你你竟沒死?”那人朝著雲韋玉踹了過來。雲韋玉抬眼便是看到了,自己撞著之人就是浣花宗的大仇人,王貴。卻也是正看到那王貴朝著自己踹過來的身影,心裏一動,卻是朝著王涯輕的身後一閃。
“放肆”王涯輕的氣勢一放,一股威壓就是朝著那王貴掃了過去。當即把那王貴撞得倒飛過去,像條狗一樣的的跌翻在地。幸好王涯輕隻是想教訓一下他,沒有下殺手。不然,僅是一個氣勢,就能讓那王貴他命喪當場。
“王涯輕,你太過分了。”一個老者怒氣衝衝地吼叫著,跑過去扶起了王貴。
“是嗎?一個小輩竟敢在我的麵前出手,動我銀嵐宗之人,我就是擊殺了他也不為過。”王涯輕寒著臉,不帶任何表情的說。
那長老看著王貴吼了一聲“混賬,竟然在長輩麵前動手?”然後看了一眼雲韋玉,又看向王涯輕,“怎麼著你也不能當著我的麵這樣做吧?你是不把我浣花宗放在眼裏嗎?你是要挑起宗門間矛盾和爭鬥嗎?你是要攪亂帝國嗎?”大帽子竟是一頂一頂地向王涯輕扣來。
“王淶仲,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什麼時候你的修為能像你的嘴一樣?”王涯輕眼皮都沒抬一下。雲韋玉卻是抬眼看向那老者,沒想到這竟然就是那王貴的爺爺王淶仲。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看什麼?小子,以為有你們宗門大長老給你撐腰就很了不起,是嗎?”那王淶仲卻是朝著雲韋玉吼了一聲。雲韋玉扭過了頭去卻是沒有說話,他終於是知道了為什麼王貴在浣花宗那麼囂張、那麼肆無忌憚了。娘的,這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爺爺,他是咱們浣花宗的叛徒?他原先是咱們浣花宗之人,從咱們浣花宗逃跑出來的。”那王貴尖著嗓子吼了出來。王涯輕卻是臉色一綠,目光朝著王貴一瞪。那王貴趕緊脖子一縮,低下了頭。
“什麼?”王淶仲眼睛一瞪“王涯輕,你要給我們浣花宗一個說法,不然咱們就到帝國說理去。你這是要挑起宗門大戰嗎?”他的眼斜看著王涯輕。
“說法?”王涯輕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要什麼什麼說法?雲韋玉現在是銀嵐宗的核心弟子這就是說法,雲韋玉現在是銀嵐宗宗主陳沁遠關門弟子這就是說法,你還要什麼說法?”聲音卻是越來越嚴厲。
王淶仲望向了王貴,王貴望向了王淶仲。然後王貴又望向了雲韋玉,“不可能?他一個垃圾玩意兒怎麼可能是核心弟子?”雲韋玉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他很明白他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也不說。王淶仲卻是拿眼瞪向了王貴“回去再和你算帳。”
“那你們銀嵐宗是打算了包庇這個人了?”他惡狠狠的道。
“包庇?談不上。隻是不會讓自己的弟子受欺負而已”王涯輕不鹹不淡地說道。眼神卻是有點鄙視地看著王淶仲,哼,天才的弟子你們都不知道珍惜?竟是縱容自己的嫡孫打殺於他?
“那好,那咱們就到帝國去理論。”他朝著身後那幾個吼道“咱們走”還狠狠地用眼剜了一下那王貴。
走了兩步,他又回轉頭來“王涯輕,如果他們二人在擂台之上碰到,你可要當心你這核心弟子的性命。”說過轉身走了。他畢竟隻有武皇三階,而王涯輕卻是武皇五階。和王涯輕硬碰?他還沒這個膽量。也隻好扔下幾句場麵話,撐撐自己的門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