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門主,有敵來襲!”一個影士恭敬的回答。
“什麼?知道是誰嗎?”
簫鈺嵐心立刻慌了起來,她不擔心她會出事,她隻怕肖毅賢和兩個孩子會受到什麼傷害。
“小人們再在調查,請二門口不要著急,等準備好,就請上馬車起程吧。”
簫鈺嵐一聽,有些惱怒:“我不走,是你家主子的命令?”
“是!”影士回答。
“你們保護好奶娘和兩個孩子,我出去看看。”
簫鈺嵐說完將兩個孩子遞給兩位奶娘,起身就要往營房外走去,卻被兩個影士攔住:“二門主,主子吩咐了,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不能出去。”
這讓簫鈺嵐眉頭一挑,身形緩步朝兩人靠近,目光微凜:“你們敢擋我?”
她明明不會武功,可兩個影士卻感覺到有一股很強大的壓力朝他們壓來,讓他們不得不朝後退了一步,冷汗直流,更要命的是,他們沒有一點反抗之意,雙眼傻愣愣的盯著前方,連她什麼時候跨出營房大門都不知道。
出了營房,簫鈺嵐最先要找的便是肖毅賢的蹤跡,張望半響,才發現他的身影被幾撥黑衣人團團圍住,一些影士也參與其中。
“肖……”簫鈺嵐剛喊出聲,隻覺得自己身後突然貼近一個人,還沒等她戒備的轉身,嘴已被捂住。
那個熟悉的味道,是簫鈺嵐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她記得他說過:就算是恨,他也要讓她記住他一輩子。
所以她怎麼可能忘記他呢,被他貼近的一瞬間,她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鈺嵐……終於又找到你了。”
溫暖的氣息噴灑在她頭頂,可她沒有感到一絲暖意,相反之下隻有厭惡與反感。
她沒有掙紮,隻是在他微鬆開嘴的時候輕哼:“肖楚寒,好久不見,你居然還沒死。”
“本王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去,本王的夙願還未了解呢。”肖楚寒溫柔而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耳畔上,挑逗味十足。
簫鈺嵐眼望著肖毅賢和鬼影門的人與肖楚寒帶來的人相抗衡,心情從一開始的慌亂變得平靜下來,她不叫不吼不哭,隻是輕笑:“你還是那麼自大,就如我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快兩年了吧?當初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也隻是一個連國都不敢回的落魄王爺,他……”
她眼睛裏此時隻剩下肖毅賢的存在,她一直堅信這個男人是最棒的,因為這是她認定了的人,“他,才是嵐楓國的皇帝,我的夫。”
肖楚寒向來淡定的心,總輕易間就被簫鈺嵐幾句話給挑得惱火直冒,他手禁錮住她的自由,與她一起張望前方的戰局,緩和好久之後,才冷笑道:“是嘛,他數次將你遺失,護你不周,沒想到你對他還這麼忠心不二。”
聽他提起自己被擄的事,簫鈺嵐並不埋怨肖毅賢能力不夠,她隻覺得人的能力就算再強,也有疏忽的時候,更何況當初是仇千恨和肖楚寒聯合起來對付肖毅賢一個人。
“你不用說這些話來激我,我一點也不怪軒軒,說吧,你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是想幹什麼?”
簫鈺嵐知道,肖楚寒既然這麼篤定的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有他出現的理由,她表麵看似淡定,實則在暗中極力觀察周圍的情況。
幸好肖毅賢當初選的地方是空曠的平地,周圍沒有高山密林,,所以並不能隱藏更多的敵人。
她數了數,來襲擊的黑衣人大約有近百人,而肖毅賢手下的侍衛和影士人數雖然沒有他們多,但身手似乎比肖楚寒的人要好些,因此也算是棋逢對手了。
她唯一擔心的是肖楚寒會使毒,自從知道這個男人會用毒之後,她對他的看法簡直差到極點,被他碰一下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上一次差點被肖楚寒殺死腹中胎兒的恐懼感,到現在都還經常出現在她夢裏,也算是一生的惡夢了。
“我隻是想你了而已,你在天啟國被仇千恨保護得實在太好,讓我想將你救走都不行,那個雪月比她姐姐還不如。”肖楚寒淡淡輕笑,提起自己曾經的下屬,語氣是如此不屑。
“雪月是受你指使潛入李國泰宰相府的?”簫鈺嵐眉頭微皺,隨後冷笑:“我當初真是放走了一個禍害,白眼狼。”
“你永遠都是那麼仁厚,把肖毅賢也教得這麼仁厚,像個白癡!嵐楓國要的是皇帝,不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