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星月樓七層處,有一雙臂血淋淋的藍袍者神色凝重,麵色慘白,單膝跪於階前,低聲道:“主上,我未護好公主,請主上降罪!”
“事情我已知曉了,我女兒此次出行乃是我臨時決定,怎會被人如此擒襲?高飛可知為何?”說話人語調低沉,語氣平淡,言辭間透著君臨天下的威嚴。
“臣猜測,乃是....”
“但說無妨。”
“臣猜測,乃是爪瓦國組織的擒襲,擒襲者使短劍,多達十幾人,組織性強,且都是高手,內家功法出自爪瓦國都‘暗門’,領頭兩人,一個使雙叉,臣入爪瓦時在城牆的告示上見過此人,此人常遊離於羽國和爪瓦的邊境,行劫掠之事,已被肖統領斃於搶下。另一人臣看不出,但此人所使劍法在臣遊離擘嶱時見過,臣不敢妄言,這次擒襲之事時機過於巧合,擘嶱王子到來卻停於昌安城外,公主前去接待,臣怕有失,讓公主換上侍衛服隱於隊中,先有夏蔚無禮擾行,後又遭襲,
公主還是.....恐怕此事牽連過大......”
“高飛過謙,使叉人死因我我也明曉,有你一功,但此次公主不見,事後我當問你罪,你的分析大部分與我相同,至於夏蔚之事,想必你分析的也有不盡然之處,眼前尋公主要緊,你退下吧。”
“......”孟高飛猶豫不推,似有心事。
“還有何事,但說無妨。”
“臣於狂風中似見到有人抱起夏蔚和公主離去,而狂風發作前,夏蔚目流血淚,眉心血光衝天,臣懷疑......”
“大膽,夏家與我羽國有恩,不得亂嚓!”
“臣知罪!”
“退下吧。”
“是。”
孟高飛退下後,劉天承撫著胡須暗道:“擘嶱...我遲早馬踏擘嶱都城!至於夏家,若是與此事有聯係,別怪我不念舊情。但夏蔚的表現,莫非......”
與此同時,擘嶱王子一行人進城,為覲見劉天承而向新月樓走去。遠方的一個山洞中,一個長相妖嬈、右眼角紋著紅色花瓣、身材纖細的男子燒掉了剛褪下的黑衣,眼中泛著淩冽,看著燃起的火淡淡的笑著......
在一座滿是寒冰的山上,山頂有一塊巨石,巨石上有位身著紫袍的中年人,中年人眉心有一道暗紅的豎紋,且眼珠呈朱紅色,他目光如炬,眉宇間電閃雷鳴,正仰著頭看向空中......
“蒼緣,你確信是這孩子?”
“我想沒錯了,救人要緊!”
“這女孩被你救來,怕對這孩子又是一場劫啊......”
“哈哈...無妨無妨!不說這些,先救人!”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