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日柔情”盡管有些收斂,但是還是藕斷絲連,兩個人誰的心裏也放不下誰,嫻靜的老公還是經常外出,兩個人還是時不時的聯係,生意做得一塌糊塗,兩個人決定關掉生意,為了錢兩個人又產生了分歧,漸漸的兩個人認識兩年了,“昨日柔情”的老婆拿著話單也把事情挑明,讓他和情人斷絕關係,否則會對他不利,嫻靜怎麼也不會想到會這樣,平時說的那麼好聽的人,到了關鍵的時刻卻是如此的對她,她感覺自己的情感受到了欺騙,恨眼前這個無情的男人,為了他自己都成了這個樣子,可是他卻是這樣的決絕,嫻靜的心裏怎麼也接受不了,有時候物極必反,愛到了極致演變成恨。
“昨日柔情”的老婆不斷給他施加壓力,他也不斷的提出分手,可是總是那種絲絲縷縷,藕斷絲連,沒有一絲男人的氣魄,嫻靜很生氣,要他把和自己的做生意的賬目交接清楚,不愛了就不愛了,可是錢的事情還是說清楚為好,深感受騙的嫻靜怎麼從心理上也接受不了,她不想自己又失財,她要“昨日柔情”賠償她做生意的損失,兩個人之間有些撕破了臉,嫻靜要和他們夫妻談判,挽回自己的損失。一天午夜,三個人說好了在家中談判,臨去前嫻靜也做了一些防身的準備,畢竟是自己孤身一人,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情,畢竟不定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來到了“昨日柔情”的家中,見到了他的妻子,是個有些霸道的女人,她叫來了自己的親朋好友,雙方談話話不投機,他妻子自己帶頭開始打起了嫻靜,嫻靜也不示弱,可是無論如何一個人也敵不過好幾個人,盡管“昨日柔情”一直護著她,嘴裏不停的說:“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打架也解決不了問題”,可此時的屋裏亂成了一鍋粥,嫻靜被打得鮮血直流,倒在了地上,這時的嫻靜被打急了,掏出了自己防身的刀子,沒頭沒腦的刺過去,誰知道這一刀正好紮在了“昨日柔情”的身上,這時兩方都停止了打鬥,鄰居叫來了民警,嫻靜被控製,傷者被送往醫院。
在看守所的嫻靜不知道自己的情人已經死亡,在她被抓的第二天早上,她也不知道麵臨她的將是什麼,隻是悲傷,淚流滿麵,她知道失去自由的滋味,她思念自己的孩子,她向往外麵的天空,外麵的空氣。她不知道她的老公為了她的事情徹夜難眠,她的家人痛哭流涕,她的孩子整天哭喊著要媽媽,她的朋友也是每天奔波,此時她的男人有多少無奈,承受著多大的壓力。
此時的嫻靜,略顯空洞的眼神,她的思緒在遊離,好安靜,沒有了一切喧囂,什麼都不用想,就這樣任自己的思緒遊走,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我在年華流過的淚
青春四分之一的時光,孟小珊習慣躲在自己小小的世界裏,走不出的黑白空間,那是一個遙遠的國度,裝滿了寂寞和酸楚,逃不開記憶的軌跡,隻能沿著舊日的路,追尋那個曾讓自己心跳的背影。
孟小珊習慣每天清晨坐在11路公車靠窗的位子上,靜靜張望街上稀散的人群,她總會想起那一天的遇見,他斜跨著灰色書包獨自站在茫茫雪雨中,她的心好象飄進一輪小小的太陽,在異常寒冷的冬天忽然有了溫暖的因子。
他是大一開學後第一個與孟小珊說話的男生。
他走過來對她微笑。
hey。你好。我叫林東耀。
他的白色T恤在燈光下讓人覺得純淨不含雜質,她抬頭看著他,眼神裏不再溢滿年少時的羞澀和不安,在那個瞬間她忽然開心的想他們一定會是很好的朋友。
你好。我是孟小珊。她輕輕的說。
整個下午他們都呆在自習室裏,他告訴她關於他的很多事情,大二藝術係,夢想是當一名出色的攝影師。
依然像從前一樣在每個黃昏裏發呆,窗外的落日又大又圓,又想起了那個男生,高高的鼻梁清晰的側臉輪廓印在雪染白色的世界裏,他的樣子已經深深刻在腦海裏揮散不去,思念的難過一點點侵蝕著原本就空洞的心,她像個孤獨的小孩迷了回家的路,那照亮黑暗的燈籠被我遺失在哪裏了呢,為什麼我努力的回憶,卻還是總似夢境般的天亮就清醒了呢。
林東耀一有空就來自習室找孟小珊,跟她講笑話聊學校最近發生的趣事,在他麵前她努力將不好的情緒都收起來,她不習慣把悲傷表露出來,就算再難過再疼痛那也隻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世界。
許多次林東耀都會說同樣的話語:小珊,你笑起來真好看。
可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延續多長時間,她終於找到了他,原來一直在她周圍的小小太陽。
她想起了他的名字:陸安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