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朗這下真的篤定自己確實是重生了,可惜了在那個後世的自己還有些許人兒在惦念。
不過也好,這樣也不枉在人生漫漫途中瀟灑的輪回了一次。等等,這不會是又有新的東西吧。
這王妃也是夠可以的了,嘿嘿,這王妃若是回到我的那個時代,必然會成為皇妃的吧。
那還不成了我的舅媽嗎,現在想想每每眸子中投射出柔弱的一麵時,那個小小的身影兒,還是挺令人疼惜的。可憐了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卻是被心魔迷惑了。
還是繼續看下去再說吧。人常說最毒婦人心,此話不假,此言頗在此時靈驗。柳紅踱步,飛快的來到了順喜宮,此宮是德張公公居所,宮門外兩位公公在此攔住去路。
“大膽,哪裏來的婢女,這麼不懂規矩,晚上公公是不見客的,除非有大汗和王妃的傳喚,否則今日你便要受罰。”
“兩位公公好,婢女柳紅,乃是身前的丫鬟,奉王妃口諭,今夜有要事稟奏德公,煩勞兩位公公代為轉告。”
“哦,即是,王妃的人,免禮,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多多包涵。”
兩位公公在內院寢門前輕輕叩門:”德公,王妃差人前來說有要是相商。”
德公回話:”幾更天了。“回德公,二更剛過一刻,好,你二人在門外守候,我速速就來。
內堂,兩位公公服侍德公,洗簌完畢,更衣出門便來到庭院。
王妃身邊的紅人,柳紅,頗為吃驚的用餘光打量來人的表情,隻可惜柳紅此刻正低著頭,沒有瞧見德公心虛的神色。
德公吭吭了兩聲小聲說道:“你二人先去宮門外守著,若有來人,速速回報。”嗻。
“說吧,你的主子讓你前來所辦何事?”
柳紅抬起頭,不緊不慢的說道:”王妃聽聞偏殿年久失修,大汗夜夜挑燈批折子,王妃擔心大汗,偏殿濕氣太重,故。。。。故準備今日派人去偏殿檢查檢查。“
“你可知,此偏殿大汗夜夜在此,就不怕攪了大汗的興致,惹怒大汗,還是回去勸勸你家主子,**之事大汗自然不得理之,但這偏殿乃是大汗的書房重地,又豈容他人胡作非為。”
此番話語實乃他人言過,德公是個精明的人,如此時節,區區一個王妃還不及左丞府內的一個義女。
籠絡人心當務之急是要找對人,找對方向,否則大事成矣之時,就是他德公捐軀之時。
左丞曾在數日之前,單獨邀德公去府上赴宴,宴請之餘,談及道左丞的義女婉兒,德公才明白當日的夜送百合入宮,並非偶然之請。
此乃左丞之美人獻祭,大事可成之時,左丞為顧全大局,恐怕也會犧牲掉義女的幸福乃至生命。
然,此計謀對於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姑娘家來說還沒有任何防範,皆因兒時被義父所救,義父之恩猶若再生父母,此生就是為奴為婢,也報答不了當年的那份恩情。柳紅早就留了個心眼,果然被王妃言重,此德公,看似整日無心勾鬥,卻實則是一奸詐之徒。昔日大汗的實力龐大,力壓左丞,他就卑躬屈膝,阿諛奉承,可如今大汗失去民心,整日皆貪戀美色,不誤政事。
他就倒戈到左丞一邊,左丞如今之勢力,以漸漸收攏朝廷上下,朝廷上下皆對其恐懼又甘願成為唯命是從的走狗。
“如此說來,我定要回稟王妃,此番多謝德公,好言美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