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就過去了,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來了,燦爛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擁抱的是那麼的緊,在經過了種種恐懼後,他們甜甜的睡睡著了,臉上掛著的顆顆汗珠,分明是他們甜蜜的流露。
“春生哥,你好點了嗎?”旭陽推了春生一把。“哦,什麼啊,你怎麼樣了?昨天你在電話恐怖的樣子把我嚇壞了。”“我昨天好象撞見了鬼,那鬼好象是為情所困。”“是嗎,我昨天好象也夢見鬼了,他說他24年前死了,他喜歡一個他不該喜歡的人。”“哦,真的,和我的差不多,真是奇怪了,他來的時候特別的嚇人啊。”“是的,我昨天開車來你這裏,好象有一個人一直坐在我的車上,不停的講著他的故事,我越恐懼車開的越快,全身緊張的發抖,等到你樓下時,我動彈不的,好象是那個人把我扶上樓的。”“哎,他們有什麼冤情啊,怎麼找到了咱們倆。”旭陽臉上帶著一絲同情。“春生哥,我不要你走了,你陪我睡吧,我好害怕啊。”他給春生講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春生點點頭,說道:“好兄弟,好的,我陪你睡吧。”
旭陽高興的象個孩子似的,親了一下春生的額頭。春生這時認真的看著旭陽那迷人的眼睛,那清澈的眸子分明是一潭嵌在一汪泉水中的兩顆明珠。他皮膚白膩,一身的秀氣,有一種迷人的氣質滲透在骨子裏。春生沉浸在幻想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春生哥你在看什麼啊?看的我都發毛了,在看我也沒有你雄壯啊,看你那鼓鼓的胸肌,我真想割下來吃了。”“在看你啊,看你清純,看你秀氣,看你的迷人的眸子啊。”旭陽走了過來,“那我把眸子給你吧。”說著作挖眼狀。“哈哈,我把胸膛給你吧。”春生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發達的胸肌,他那胸肌真象女人的**。二人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是心與心的溝通,那是愛與情的交融,在這世界上,愛情不是異性的特權,同性間同樣擁有愛與被愛的權利。在傳統的愛情模式的夾縫裏,同**情在頑強的生長著,必將稱破枷鎖,獲得重生。
夜色漸沉,皓月當空,在這樣的月色裏,不應該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春生和旭陽相依在一起,享受著,等待著?或許他們也說不清楚。一切是那麼的靜謐,隻有他兩個急促的呼吸聲。月亮西斜,夜深人靜。一屢綠光在窗外照了進來,在屋子裏幻化成了一個人形。旭陽和春生驚的說不敢出聲。“哦,你們好,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請不要害怕。我是來了卻我的一個心願,需要請你們幫忙。”“那`````,那你說。”春生壯了壯膽子,開口說道。那綠色的人行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那聲音悲悲切切,哀哀愁愁。“我24年前,就象你們一樣,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我喜歡他,一見到他,我就不能自拔。我不知道他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隨著那聲音的講述,旭陽和春生仿佛也回到了過去。“我們在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日子,我們也曾經快樂著。後來,我出了車禍,傷勢嚴重,失去了一條腿,他來看望了我一次,後來,他說他要回家幫我打點一下,可這一走便遙無音信,我以為他在家裏幫我應付生意呢,可等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家裏空無一人,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我成了一個徹底的廢人,可他的一個鐲子卻意外的忘在了書桌上,我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緊緊的握著鐲子,是對他過去的懷念,是對他那份放不下的愛啊。他這樣做事情,要是遇到別人會怎樣對他呢?他遲早會吃虧的啊?我整天在擔心中度日,我知道我沒有多少日子了,可我最想見到的便是他,連做夢都喊他的名字啊。有一天,他突然回來了,說他對不住我,滿臉的淚水,我本想教訓他一頓,可看到他那可憐的樣子,我的心又軟了下來。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了他,並且好好的叮囑他做人,我知道他是不愛我的,第二天他就走了,我在絕望中,戴著他的鐲子服毒自殺了,我就是那個人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