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小夥伴們。”朱文怡挨個敲了敲其餘三人房間的門。
聽到朱文怡的敲門聲,白月馨和辛雲都極不情願慢慢地打開了門。隻有吳言靜一聲不吭地就立刻走了出來,走到了飯廳。
等到人都齊了之後,朱文怡對他們說道:“村長他們已經在院子門口等著了,你們幾個準竹下學院的學生可給我精神點啊。”
“是。”三人同時應道。
走出房門,來到院子中,隻見劉清風早已帶著幾個年輕漢子在等著了。見此情形,朱文怡忙上前對劉清風賠罪道:“讓村長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本來就是我們麻煩了你們,等等也是應該的。這幾個小夥子都去過那個石洞。朱老師依你看什麼時候出發去那裏啊?”
“現在就可以啊。”朱文怡感到有些奇怪,之前不是已經交代過今下午就去啊,難道村長記性不好,忘了?
“呃,是這樣的……”劉清風好像有些話要說,但似乎礙於人多,不好開口。
“月馨、言靜還有辛雲,你們先回房準備準備,我先和村長聊聊查探的具體安排。”
見朱文怡發話了,幾人明知村長有什麼事要說卻也隻能按照她的意思回房“準備”。
“不用,不用。這樣吧,二狗、老六、鐵蛋,你們先在三岔路口那裏等著,我有要事要跟幾位商量。”聽完村長的話,幾個小夥子立即就轉身離開了。
“村長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直說。”朱文怡先把事情挑明了,她骨子裏就不是那種重禮儀的人,這些客套話還是白銘劍教她的。
“不瞞朱老師,其實這事是關於賤內的。”
“啊,嬸嬸?她怎麼了?”吳言靜直接就大聲的問了出來。
“是這樣的。我們在發現水位上升之後便準備把住得低一些的村民轉移到了高處。就在大家收拾東西的時候,一個村民無意間發現村裏的那口老井裏不斷向外麵冒金色的水。出於好奇,我家的那個不爭氣的老婆子和一些年輕人不顧其他人的阻攔,硬是要跑到井口邊看裏麵流出來的水裏麵是不是有金子什麼的。結果,凡是接觸那種水的人都病倒了。剛開始他們身上隻是出現紅點,找大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隻能拖著。可是到了昨晚,他們開始全身膿腫,周身變得惡氣熏天。我也是沒辦法才想現在問問你們是不是有辦法救救他們的,他們就快不行了。”說著說著,劉清風眼睛裏開始盈滿了淚水。
朱文怡一聽就知道這劉清風肯定是個愛麵子的人,妻子因為一時貪病成那樣,如果不是真到了要命的時刻估計他也不願意說出來。
“月馨,你怎麼看?”朱文怡向自己的女兒發問。
“估計是沾染了某種妖物排出的汙物,導致他們中了邪氣吧。不過我不會醫……”白月馨猜測道。
“辛雲,你認為呢?”
“醫病方麵的知識我不大懂。”辛雲坦誠地回答了出來。
“言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考的煉藥堂吧,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