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門口大聲喧嘩?”這位叫小李的秘書也不傻知道肯定出事了,如果現在她出去的話,說不定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都沒人管,她先來到編輯部朝剛來上班的報社編輯們問道。
“李姐,我們也不知道啊,但是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七種武器”的讀者。”其中一位資曆較老的編輯回答。
“七種武器?現在這本書不是由趙偉全權負責嗎,他人在哪呢。”小李目光掃視著眾位編輯,當她發現沒有趙偉的身影,眉頭明顯一皺,這趙偉還沒當兩天主編居然就惹下這麼**煩,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老板已經把“七種武器”交給趙偉全權負責。
“咳咳,趙主編還沒來呢,估計家裏麵有什麼事吧。”在場的編輯都知道趙偉是老板的小舅子,他們可不敢當麵說趙偉的壞話,許多編輯紛紛替趙偉打圓場。
“哼,你們跟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李更生氣了,這個趙偉果然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真不知道老板怎麼就眼瞎把趙偉這個混蛋提拔到主編的位置。
……
“沒人出來,要不然我們砸了這家報社吧。”
現在門口已經聚集了一萬多人,俗話說法不責眾,他們更有底氣麵對這家二流報社,人群中不乏別有用心的鬧事者,見大多數人都被怒氣衝昏頭,連忙向眾人蠱惑。
“對,砸報社,把他老巢燒了,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果然,什麼事情都怕挑頭,一個人說要砸報社,剩下的人基本沒有反對者,都嗷嗷著想把這間破敗的寫字樓拆掉。
“我是華夏大學的趙長青,大家請聽我一言。”見事情越鬧越大,趙長青現在也有點後悔提出來找報社麻煩的事情,如果真讓他們把這家報社砸了,等到以後政斧來算賬時他趙長青肯定逃不掉煽動群眾的罪名。
“咦,趙教授,我認識他,他經常為好書寫書評,連這本“七種武器”還是看了他的書評我才讀的。”
“是啊,聽說趙教授也是“七種武器”的讀者,有他在咱們還怕什麼?”
“趙教授也來砸報社嗎?”
看到趙長青眾人仿佛找到主心骨,雖然他們剛才嗷嗷的響亮,但是真的到砸報社時心裏都發怵,這個世界治安之所以比劉風前世要好得多就是因為它刑法更重,如果他們真的把這間報社給燒了,那等待他們的很有可能就是三五十年的牢獄之災,現在趙長青站了出來,等一會兒要真砸的話,把責任全部推給趙長青就行了。
趙長青看到更加激動的人們就知道壞事了,趕緊對眾人安撫道:“請大家不要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咱們都是“金古黃粱溫”大師的書迷,千萬不要做出來什麼後悔終身的事情,金大師的書停止在這家報社連載,自然能去別的報社發表,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為金大師多爭取點利益,以後金大師肯定會寫更多好書來對待咱們。”
“對啊,雖然說法不責眾,但是現在法律那麼嚴,說不定咱們就被判刑了,況且咱們判刑是小事,可別連累了金大師。”
趙長青一發話,人群中一些了理智的書迷也跟著勸解起來,這次勸解非常有效,情緒激動的眾人也都安靜下來,他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上班族,還沒有幾個是真正不怕坐牢的。
“既然不砸報社了,那咱們怎麼製裁這個報社為金大師討回公道。”
“咱們把他們抓起來,逼著他們解釋怎麼樣?”一位看似熱血的青年大聲叫道。
“不行,這根非法監禁有什麼區別,如果真這樣做了還是會坐牢的。”這個提議瞬間就被一些懂法律的人給否決了。
“要我看,趙教授在這裏是學問最好的,讓他說個章程,咱們都按他的說法走。”商量半天也沒個結果,其中一個比較推崇趙長青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