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
就在這時一名丫鬟從遠處氣喘籲籲地跑來。
“小環,夫人怎麼了????”謝放沫臉色一變道。
“夫人她暈過去了!”丫鬟終於將話說完。
謝放沫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謝放蒙等人也跟著而去。
房間裏一片淩亂,謝放沫一眼就瞧見躺在床上的呂瑩瑩,床邊的丫鬟見他到了急忙躬身退到一邊。
謝放沫上前握住床上愛妻的手,發現手冰冷似鐵,呼喚道:“瑩瑩???”
“大哥,嫂子她怎麼樣了!”門口的謝放蒙等人焦急問道。
“她沒事,隻是受了驚嚇而已!”謝放沫從裏麵走出,眼睛如電般直視對麵兩名驚慌失色的丫鬟沉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清楚,隻聽到一聲驚叫後就見到夫人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名丫鬟道。
這兩名都是呂瑩瑩出嫁時帶過來的貼身丫鬟,謝放沫倒是信得過的。
“也許是大嫂看到了什麼????”謝放蒙道。
“等瑩瑩醒來後就會知道了!”謝放沫道。
突然又是一聲驚叫從屋子裏傳出,謝放沫臉色一變,身形隻刹那間就進了屋內。
“老爺,是??是小少爺????”
剛進去的丫鬟指著屋子角落裏的一個小木盒吞吞吐吐道。
謝放沫一陣不好的感覺自心裏升起,起初他隻顧呂瑩瑩去了,沒有注意到那裏有個木盒。他深吸了口氣,走上前去,將木盒翻轉過來,刹那間人像是中了邪一樣呆呆的站立在那。
“大哥,你怎麼了?”謝放蒙等人上前,隻見在謝放沫手中的木盒內赫然裝著一顆人頭,從其蒼白無血的麵容來看分明正是謝放沫的兒子謝濤!
一切似乎都明了了,一定是呂瑩瑩看到木盒裏的兒子頭顱才暈厥過去的。但又是誰將木盒帶進來的咧?謝放沫全身顫抖著將木盒放下,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前幾天在呂瑩瑩的催促下才離家遠行,準備去蒼月宗看望在那裏的小姑謝雨婷和五叔謝放仲的。
“是誰,究竟是誰把它帶進來的?”他極力克製著悲痛的心情望向對麵不知所措的兩名丫鬟道。
“是小環中午拿進來的???”其中一名丫鬟道。
“小環???”
另一名丫鬟也點頭道:“嗯,我也看見是她拿進來的。”
“小環在那,她在那裏!”謝放沫忽然臉色一變,身形一晃朝外而去。
謝放蒙等人呆了呆,這才想起前來報訊的那名丫鬟就是小環。
謝放沫站在路中間,在他身前躺著一名身體極度卷曲在一起的女子,謝放蒙走過去看,女子盡管臉部因為抽搐而有些變形,但仍舊能一眼看出正是先前過來報訊的那名丫鬟。
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了!
謝放蒙忽然覺得一陣陰風吹過,他緊張的四下張望了眼,那惡魔現在就在附近,對於他們的行動很熟悉,應該是認識的人,一定是!
“大哥,你記不記得十年前王家發生的事!”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老四謝放政突然道。
“十年前王家發生的事????”謝放沫雙眼露出疑惑之色喃喃道。
“十年前王影、王醒兩兄弟突然出走,王家遭遇到了一場大劫。也就是這場大劫,讓和我們不相上下的王家從此走向了衰敗,據說也是陰魂作祟???”謝放仲的話帶著森森陰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背脊一陣發涼。
“有人說王影,王醒其實不是離家出走,而是因為中邪被當時的王家家主親自誅殺了,當然這不是傳聞,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變故,除了王家人外恐怕沒有誰會知道了!”謝放蒙道。
“看來隻有請父親出關才行了。”謝放沫歎了口氣道。
就在謝家之人焦頭爛額,準備請正在靜養傷勢的謝鵬飛出來之際。在虯龍院外,謝放仲派來傳信的弟子被阻擋在莊院之外不得而入,他奇怪的摸了摸腦袋,以他現在的動靜,沒理由裏麵的人不知道呀!
又叫嚷了幾聲後他終於放棄了,順著原路準備將這裏的情況彙報給謝放仲。可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下起雨來。他不過是名練氣期弟子,來時本來打算在莊院裏休息的,因此不惜靈力催動法器趕路,現在靈力枯竭,想驅使法器飛遁是不行了,隻好徒步走在泥濘的山間小路上,邊走,邊不斷的咒罵著謝家上下,就是委托他的謝放仲亦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