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有什麼事兒?江夏至立馬問道。
不清楚,伍書記沒說,我也不敢問,他明晚到北京後天早上就回來,肯定是有急事兒。劉維奇說。
能有什麼事兒呢?難道是關於袁道金貪腐的事情?不可能,袁道金隻是一個處級幹部,隻需要向省裏彙報就行了,不可能向北京彙報。
難道是他個人的事情?他剛升任市委書記,不可能馬上換位置,也應該不是。
難道是許亮光有下落了?就算是許亮光真的被抓,自然有警察和紀檢部門負責,不需要伍韜親自去押解回來吧?
江夏至立馬又否定了這個假設。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伍韜家裏的私事兒。
難道是伍韜的父母出事兒了?老人年歲大了,會不會是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要去北京治療?
思來想去,江夏至覺得極有可能是伍韜的父母一方生病了,可是伍韜隻是匆匆過去一個晚上,又能幹什麼呢?隻能是看看了解一下情況就回來了。
江夏至的心無法淡定了,雖然現在自己不能和伍韜在一起,可是伍韜的任何事情依然會牽動她的情緒,她無法坐視不理。
江夏至思考了片刻,撥通了廖凱卿的電話,自從那次和廖凱卿見麵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聯係過。
“江主任,你好啊,今兒個什麼風向啊,讓你想起了我?”廖凱卿翹著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笑嗬嗬地說道。
“自然是東風啊,廖總的項目進展得怎麼樣了?”江夏至也笑道,廖凱卿那個混不吝的樣子,隔著手機江夏至都能感覺到。
“嗬嗬,感動啊,江主任居然主動關心裏廖某人來了,項目進展很順利,春節前開放,江主任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給我指導指導工作。”廖凱卿仰著頭笑哈哈地看著天花板,腦海裏浮現出江夏至泡茶的樣子,簡直是美不方物。
“廖總出手那肯定是震撼全粵海,到時候我肯定要去參觀學習的。”江夏至不想和他閑扯那麼多,馬上切入正題,“最近回廣城了嗎?”
“沒呢?這邊工期忙得很,廣城按部就班根本不需要我回去。怎麼了,有事兒啊?”廖凱卿問道。
“嗬嗬,沒事兒,上次廖叔叔幫了大忙,我還沒謝謝廖叔叔呢,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吧?”江夏至拐彎抹角的還是沒法一句就問到伍韜父母的情況。
“他好著呢,身體比我還壯!他現在生活可悠閑了,幾乎天天和伍叔叔他們一起下棋打高爾夫,偶爾還出去旅遊,你說是不是神仙日子?”廖凱卿笑道。
“那就好,他們身體好就是咱們的福氣。我沒什麼事兒,就想問候一下你和廖叔叔,有空替我轉告啊!”江夏至說著就要掛了電話。
“誒誒誒,別急著掛。江主任,你這麼一通雲山霧罩的,你究竟想問什麼啊?沒什麼事兒你不可能給我打電話的,說吧,是不是想問伍韜的事情?”廖凱卿放下二郎腿,一本正經地坐直了身體問道。
“沒有,我問他幹嘛呀?他天天在粵海市,報紙上電視裏都能見到他的影子。”江夏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