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傾田聽到這,立時就生氣了,重拳狠狠的砸在麵前的桌子上:“這些****的!都要上斷頭台了,竟然還敢惦記儲君之位,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藍麟雪冷笑一下:“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他們謀劃的事哪一件不是找死的事?”
藍傾田咬著牙,滿臉冷色的說道:“就應該讓皇兄今天就將他們處死!看他們還敢不敢惦記別人的東西!”
秦蔻兒搖搖頭,“胡天庸當了二十多年的當朝宰輔,怎麼能說殺就殺?就算是皇上乾坤獨斷,但是又怎麼能平定天下的悠悠眾口。別忘了,天下的士子們對胡天庸還是推崇備至的!這些酸秀才幹別的不行,瞎起哄倒是一個頂十個!”
藍麟雪抬起頭看著秦蔻兒,良久竟然轉頭對藍傾田笑著說道:“皇叔,你去看看嬸娘!別一會嬸娘醒來再見不到你,白白擔心!你們這些人也都抓緊時間去休息一下,順便緩緩衣裳。一會早朝,咱們還要去麵聖呢!”
大家聽見藍麟雪雖然安排的合理,但是心裏卻都知道,這是藍麟雪有話要和秦蔻兒單獨說。
立時,誰也不多說什麼,趕緊躬身告退。
連藍傾田也沒有多做停留。一晚上沒看到媳婦了,自己還是蠻擔心的。
藍麟雪看所有人都走了,才扶著秦蔻兒走到裏麵的內室,兩個人單獨坐著說話。
“蔻兒,胡天庸的事你是不是有別的想法了?”藍麟雪一邊給秦蔻兒身後放軟墊,一邊輕聲問道。
秦蔻兒長長歎口氣,舒服的靠在藍麟雪弄好的軟墊上,頭卻靠在藍麟雪的肩膀。
“你說今天皇上早朝會說些什麼?”秦蔻兒沒有回答藍麟雪的問話,反而自己主動幽幽的問道。
“能說什麼!胡天庸和徐明兩大朝臣同一時間被抄家,這麼驚動天下的事難道還能繞過去不提嗎?你看著吧,今天在朝堂上就會是一場血雨腥風!胡天庸和徐明的人一定會幫著兩個人開脫!”
秦蔻兒想了想,然後微微搖搖頭:“不見得!這要是放到別的事上,這些人當然會義不容辭的出來救人。但是,這次是謀逆!是要滅九族的事。誰會在皇上盛怒的時候出來沾這個晦氣?更何況,你覺得貪官之間還能有情誼在嗎?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錯了!”
藍麟雪有絲疑惑的低頭看秦蔻兒:“你真是這麼想的?你可別忘了,他們貪銀子的時候可是和胡天庸在一根繩上的。如果胡天庸一倒,他們活著的希望也不會太大啊!”
秦蔻兒不讚同這個觀點,握住藍麟雪的手,她目光清亮的看著藍麟雪:“你這麼想可就不對了!在權利麵前,銀子算什麼啊!麟雪,你要知道,胡天庸和徐明這次可是謀逆!那可不是銀子的事,他們是要篡位天下!你覺得這個時候還會有人來站出來說話嗎?哼,我告訴你,你看著吧,肯定連半個都沒有!”
秦蔻兒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在胡天庸的府上還放上了鬼神兵符。哼,他這次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樣,回頭早朝的時候,你找個機會和皇上說。胡天庸和徐明這些年幹的事不用查證,隻要往外放就行!很多證據咱們都是確鑿的。有了這些這兩個人就沒有審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