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媚娘聽了李牧白的話,頓時柳眉倒豎起來:“小帥哥,虧我九媚娘這麼疼你,連我珍藏起來平日裏舍不得吃的寶貝都給你吃,你竟然還如此言語中傷於我,你知道姐姐的心有多疼嗎?”
九媚娘連忙用手輕撫胸口,臉上流露出一種心疼神傷的表情,就好似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突然被自己的情郎無情地傷害了一般。
李牧白站起身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隨即雙眼盯著惺惺作態的九媚娘,一臉鄙視地道:“九媚娘,你這個恬不知恥的****,你平日裏做了那麼多的齷蹉事,難道就不允許別人說嗎?你既然敢做出那種事情來,就別害怕別人說。”
李牧白用手插著腰走到蕭辰身旁,頗為歉意地道:“兄台,我把你喚出來也是有苦衷的,還希望你可不要怪責於我才是,你放心吧,我李牧白十個知恩圖報的人,隻要這次我能夠活著回去,來日必有重謝。”
蕭辰聽了李牧白的話,心中這個叫鬱悶啊,你奶奶地都把我拉出來趟這趟渾水了,我現在就算怪罪於你有個屁用啊。
不過心中雖然很是不滿,可事到如今,蕭辰也隻能夠接受現實,他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李兄說哪裏話,出門在外都是朋友,剛才我本來都準備走出來幫你了,結果你倒先把我叫了出來,這也算是一種默契吧。”
蕭辰這話簡直就是胡扯到了極點,如果李牧白剛才沒有喚他,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看一場好戲,最後一個人從容離去,哪裏又有什麼即將站出來幫人呢?
蕭辰說過這話之後,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暗道自己怎麼成了這幅模樣。
自己心中明明很是不滿,可話到嘴邊,卻已經成了這種味道。
“也許,這是經曆得多了,慢慢變得成熟了吧,嗬嗬。”蕭辰搖了搖頭,心中卻是多了一種感概,感概自己再也不是那種純真無知的懵懂少年,而是已經漸漸多了一種世故人情。
蕭辰在感歎自己思想變得成熟的同時,也是有些懷念曾經思想單純的自己。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不知不覺中,他也從一個懵懂的少年,蛻變成一個世故圓滑的成年人,雖說這有點令蕭辰感到欣慰,可更多的卻是對流逝歲月的唏噓感歎。
李牧白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心中的真實想法,他聽了蕭辰這一番話,頓時激動地握住蕭辰的手道:“兄台,你能夠如此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我李牧白真是感到受寵若驚,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李牧白的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你一句話,我李牧白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會皺一皺眉。”
李牧白突然一拍腦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看我這人太粗心了,還沒有來得及請問兄台尊姓大名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些,我的名字叫做李牧白,你如果不嫌棄的話,以後可以叫我牧白。”
“我叫蕭辰。”蕭辰有些吃不消李牧白的熱情,不過也是點頭自我介紹起來。
“哎呦,兩位小弟弟,你們倆隻顧著套近乎了,都不把姐姐這個大美人放在眼裏嗎?你們這樣做也太傷姐姐我的心了吧。”九媚娘蓮步款款地走到蕭辰兩人身旁,一雙桃花眼幽怨無比地瞥了兩人一眼,嬌聲反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