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個月後
那些人被送去搶救,其中一個死了,這就沒的說了,四眼的傷十分的重,子彈射穿了他,脊梁骨斷了,按現在的醫療水平,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立虎倒還好,隻是大腿的傷,緩上幾個月就差不多了。最後跟我們談判的人被我爸打出了腦震蕩,現在還躺在床上,從清醒到現在半個字都沒說,不知道是被我爸打傻了還是想不通為什麼彈夾裏還有一發子彈。那發子彈我最後才知道禿子其實射在了他旁邊的土地上,隻是讓那人聽聽聲音罷了。其他四個傷的也不是很重,不是大腿就是胳膊,除了死的,四眼的傷算是最重的了。
當時我們交戰的有點激烈,圍觀的村民都不敢靠近。村子裏包括小孩大概有70個人,圍觀的都有20個,他們整整圍了我家一圈,氣都不敢喘得響,肥膘他爸對我說:“那小禿子可救了你一命呢!”我有點臉紅,連忙點頭:“昂昂昂,知道啦知道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總是覺得毀了我的麵子。
我們並不擔心那8個人而擔心我的小胖子,他的胳膊爛了爛了那麼大一個洞,我看著都心疼,然而肥膘卻說……“中槍的為什麼不是你?”……聽了這話,殺了他的心都有,暗罵:“當初那個****立虎為什麼會把你胳膊當成肚子。”
這件事過後,我爸爸受的打擊也不小,天天沒事就在那發呆,一看就是嚇得不輕,我也不知道當時我爸是為啥下定決心要打那人的,不過有那份勇氣我倒是挺欣慰的。我老媽和禿子他媽之前離開了大山,到外麵走了走。回來也就是在那件事發生後的第4天。回來了以後,不知道誰給說的,她們兩個也臉色不好,一直打量我和禿子,到處摸,能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受傷了,我心想:“女人就是麻煩,都說了好好地還要喋喋不休。
我媽媽從外麵帶來了一把刀,蠻鋒利的,外表也比較美觀,我有點愛不釋手,天天砍葉子裝逼,把那肥膘饞的天天打算偷我刀,最後把他打了一頓才罷休,順便還放了個狠話說什麼要是哪天我刀不見了就找你麻煩。不過我覺得奇怪的不是這個,我們現在在山裏,從來用不上錢,她們出山的那天也是身無分文,我很奇怪這刀子我媽到底是怎麼買的。
自從那件事後,我就覺得再沒有什麼是會發生了,這種平靜持續了3個月。中間我們都玩得很嗨,雖然有時也打打鬧鬧的,但是友誼一直都沒有下降。肥膘的傷也好的挺快,這幾個月下來,他的胳膊也能幹活了。我對他還是有點氣不消,有時候無緣無故就打他一拳,他也就默默承受了。
在這3個月之間,我找過一會四眼,他也不搭理我,好像殺我們還理直氣壯地,就像我們該死似的。我現在也無心打他了,雖然氣還沒消,不過這下他爬不起來了,也正合了我的心意。立虎那就更不用說了,見著我就準備起來打,但是我把槍一拿起來,這貨就老實了。和我和禿子講條件的人,見了我跟沒看到似的,差不多已經成植物人了,反正少個禍患也是不錯的。
我也有翻過他們的背包,發現大多和之前看到的沒什麼兩樣,不過立虎和四眼的背包有點不一樣。四眼裝了一個地質探測儀,之前解釋骷髏的時候還說的一流一流的,看來四眼應該屬於這個隊裏最聰明的,怪不得立虎之前讓四眼來解釋這件事情。立虎的背包裏有很多補救東西,比如藥物,子彈,火藥之類的。我們把子彈全部拿了出來,把放在地窖地上的**也都搬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10把槍,我們分了一下,我,禿子,肥膘,我們每人2把,我爸,我媽,肥膘他爸,禿子他媽每人一把,幾千發子彈我隻給我們家長每人20發,其他的我們全分了。那把刀在這幾個月中我已經磨得鋒利的不像啥了,我還自己做了個刀鞘,綁了個繩子,掛在腰上,甭提多帥,當然隻是我自己覺得。這樣說雖然有點自戀,不過猛地一看確實散發著幾分威嚴。
我們三個有了槍以後都有點瘋狂,我們霸占了鄰居家半片菜地當做我們的練槍場,禿子之前家裏富有,很小就接觸過槍這種東西,現在便是他來教我們怎麼開槍,怎麼瞄準,我學的很快,因為我們每人有兩把槍的緣故,所以左右手都要練習,短短的3個月,我們的槍法就已經不錯了。子彈也廢的飛快,每人也隻剩下200發左右了,最後沒辦法,從一天40發降到了12發。我們一般把樹當做靶子,2個月下來,樹已經被我們打的千瘡百孔,沒辦法,隻好換個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