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明完全不受影響,他一身正氣,有什麼好怕?
張賀一手抓住了殷明的衣領,喝道:“你怕不怕我!”
他要先打擊殷明囂張的氣焰,再狠狠的揍殷明出氣。
殷明淡淡的開口,就要譏諷兩句。
係統卻提前察覺了他的用意。
“叮,檢查到宿主準備使用文道詩詞。”
“係統提示,宿主可以文氣催動。”
殷明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已是文生。
這時,他體內蟄伏的文氣湧動起來,他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表述欲望。
殷明開口吟道:“亂條猶未變初黃,”
張賀喝道:“你什麼?”
他是個武士,卻不懂詩詞。
反倒是他身後的侯爺柳清神色微變,第一次露出了感興趣的模樣。
殷明繼續道:“倚得東風勢便狂。”
此言一出,張賀就覺地間仿佛狂風大作,自己直欲隨風舞動。
殷明斷然喝道:“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地有清霜。”
他神色淩然,開口斷喝,攝人心神!
字字如刀,這一首詩好似是一股凜冽如刀的狂風,向著張賀席卷而去。
張賀慘叫一聲,身子上竟然瞬間被切割出了無數的血口子。
就算他是強大的武士,也經受不住這種傷害。
侯爺柳清失聲驚道:“吐字傷人,先手段!”
看他滿麵震驚的模樣,幾乎是被殷明的表現給嚇到了。
一旁,張賀渾身浴血,卻沒人在意他。
他雖然是尊貴的武士,人人敬仰的金吾衛,但是此時卻淒慘如敗家之犬。
殷明眼中根本沒有他,而侯爺的身世背景,也不消忌憚他。
殷明淡淡的看了張賀一言,懶得多,抽身便打算回到房內。
柳清卻對殷明很感興趣,在他身後出言道:“這位兄台且慢走,我還有一言要相詢。”
殷明停住腳步,回頭看向柳清。
柳清道:“適才兄台一言傷敵,這乃是道法手段啊!”
“兄台年紀輕輕,難道已是一位先武聖?”
柳清心中十分費解,因為據他所知:隻有先武聖,內力變為先內息,才能使用道法。
先武聖何其強大,翻遍史書,也不曾聽聞有十幾歲的先武聖。
這人跟自己年紀相仿,怎麼可能如此強大。
就算大唐柱石,國公爺殷大帥,也是在而立之年,才成就先。
而且殷大帥何其驚豔,甚至有人認為他是千元大陸空前絕後的奇才。
大唐能從一個三流國,成為如今的雄壯大國,多半都是殷大帥一雙陰陽囚龍鐧打出的威風。
殷明搖搖頭,知道柳清是誤會了。
根據這身體的記憶,這個世界很久以前,是有道法傳承的。
因為武者遠比修道者強大,所以最終道法被淘汰了。
修道和練武,一者修性,一者修命。
達到先層次,卻殊途同歸,都會轉而修煉先之氣,像是武者,就是修煉所謂內息。
達到這等境界,萬法雖心,武者也可使用道法。
隻不過這個世界,幾乎已經沒什麼道法傳承,有也是上古殘本,威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