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蔥鬱的叢林中,這裏鳥語花香,生機勃勃,隻是,天空中的一道百丈龐大的超級大裂縫便是有些不著痕跡的影響了這裏的美好環境,隻見,漆黑的大裂縫中,兩個極小的黑點便是彈了出來。
而在這兩道黑點被彈了出來後,那百丈龐大的漆黑裂縫,便是在兩人急速墜落下,快速的合攏了起來,空間扭曲下,僅僅是十秒鍾不到的時間,便是消失而去,再也找不到身形了。
碰!
一道身穿著淡藍色衣著的小家夥突然猶如是自由落體一般砸了下來,他們距離地麵足有著上五十米,這一跤可謂摔得有些天昏地暗,劇痛難耐啊,隻見這道身影直接是搽著大叔與樹枝掉落了下來,砰的砸在了地上,濺起了滿滿的灰塵。
“哎喲,天啊,痛死我了!”一道稚嫩的聲音,突然從一個土洞中響了起來,隻見,一個肌膚如雪,粉雕玉琢般的可愛小家夥便是灰頭土臉的從洞中冒了出來。
這道身影有些削瘦與稚嫩,大概隻有著差不多十歲左右吧,是一個童年的時代,從洞中爬起來,有些吃力,因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實在是有些令人牙齒打顫,眉頭緊皺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粉塵。
齜牙咧嘴的摸著被砸的渾身劇痛的身子,小家夥望了望周圍,發現少了一道身影,頓時眉宇閃過怒氣,根本就不客氣的罵道:“丘老,你個老不死的,居然直接讓我摔下來,你想我死啊!”
小家夥氣急敗壞,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滿,對著前方空蕩蕩的空氣怒吼,罵人。
小家夥的怒吼不是沒有作用,沒有一會兒,在他的心中,便是響起了一道蒼老的氣聲:“臭小子,懂不懂得尊老愛幼,不就是借用了你身體一下麼,至於這麼大發雷霆啊!”
在小家夥腰間的一個紫色乾坤袋中,這裏幾十丈龐大的空間中,一道蒼老的白袍老者正歪著鼻子,老臉氣得通紅,罵罵咧咧的瞪著上空的一個口子。
聞言,小家夥更加怒發衝冠了,直接是破口大罵他老不羞,讓他一個柔軟的小子直接摔下來,他摸了摸臉,發現有些疼,顯然剛才的摔擊砸得他有些鼻青臉腫,那老家夥居然在他砸地的時候放開了他,而後消失。
小家夥喋喋不休,沒完沒了,一直罵他,因為一直是老者抱著他的,現在突然直接是變成他自己摔下來,很不服氣,罵老者狗急跳牆,借他的身體。
乾坤袋中的老者被罵的狗血淋頭,但為了維護自己的自尊心,他現出了身影,透明的元神之軀暴露在葉炎的視線中,還是教訓的道:“臭小子,在這麼不客氣,小心,我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就算是主人,以你現在的實力,老夫隨手可捏死你。”
在說的時候,老者眉宇間閃過大怒,勃然大怒的跳了出來,透明的手指直指著前方的小家夥的嘴巴,臉龐浮現鐵青,惡狠狠的做了個割舌頭的動作。
瞧得他這突然變得凶神惡煞的模樣,就算是伶牙俐齒的他也是有些慫了,他眼神有一下沒一下的瞄了瞄勃然大怒的老者,最後捎了捎頭,訕訕的笑著道:“嘿嘿,丘老,您別當真,我也是有苦啊,這麼高摔下來,我都摔得鼻青臉腫了。”說著還指了指略微發紫的白皙可愛小臉,指了指有些通紅的鼻子,一副正義淩然的模樣讓人生不出怒氣。
似乎被小家夥那可愛得有些一塌糊塗的小臉給惹笑了,身形淡淡的老者也是覺得教訓要點到為止,眼神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不急不緩的道:“算了,你是我的主人,我也沒權利要求你,現在還是看看我們被傳送到那裏了吧。”
說完老者一掃大怒得有些發紫的臉龐,不再互相怒罵,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們被虛空蟲洞傳送出來了,還有他心中也在震驚著一件事。
聞言,那身穿淡藍色衣衫的小家夥也是如夢初醒,意識到了至關重要的事情,他們逃脫升天了,離開了那個永無天日的黑暗虛空蟲洞,終於是重見了光明,這讓他也是欣喜的環顧這他們的墜落地點,那怒發衝冠也是被他暫時的按下去了。
這兩道身影自然便是葉炎與丘老咯,那永遠是沒有絲毫道德的咒罵聲永無止境,那黑暗的虛空似乎發生了什麼變故,突然崩壞了,一條條百丈甚至千丈的虛空大裂縫在他們的麵前炸開了起來,震驚了他們一陣,緊接著便是被後方的一個虛空蟲洞卷了出來,可謂是九死一生,僥幸存活啊。
這裏聳立著高大的蔥鬱樹林,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參天巨樹,龐大無比,像是古老的樹一般,龐大無比,葉炎站在它們的腳下,仿佛是一隻不起眼的螻蟻。
花香從四周撲鼻而來,葉炎深嗅一口,便是覺得沁人心脾,心曠神怡,那古樹散發出的樹香也是頗為的濃厚,翠綠的嫩草想在他的腳下,一片青綠,生機盎然,天空是一顆巨大的火球,正灑下金光的光波,烘烤著這片蔥鬱繁茂的叢林,就連蔚藍的天空下,都是彌漫了縷縷的水汽,灰蒙蒙的水霧朦朧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