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少女疲憊不堪,在玄氣的不斷輸出,沒完沒了的趕路中,終於是耗盡了,而那從她的纖細白玉指尖中冒出的紫色火焰的操縱下,她的體力也是揮霍得虛脫了,終於是在她還剩最後一點體力的時候,等到了她的哥哥的到來,也因此脫力的昏迷了。
她口中細如蚊蟲般的細語,到最後還是將葉炎的安危掛在了最邊上,祈求他的哥哥能夠彌補一下過錯,隻因為他的妹妹出手相救了。雖然這有跟紅衣男子毫無幹係,但是她依然是堅持救這個小男孩。
那些一階的豺狼,就像是飛蛾撲火中的飛蛾一般,瞬間便是被熾烈烈的青綠色火焰給燒得灰飛煙滅了,就連那臭氣熏天的燒焦味都是未曾散發出來,五十頭左右的豺狼,就像是點燃又熄滅的的火焰一般,憑空消失了一樣被抹殺掉了,可想而知,它們受到了何種恐怖的火焰。
“傻丫頭,你還是那麼倔啊,這是何苦呢?哥哥不過是想要讓他經受一點磨難而已,好吧,既然你還是要堅持,那個小家夥也幫你抬回去吧”
看著自己至死不渝暈過去的妹妹,紅衣青年也是感到無奈啊,瞳仁看著她蒼白的精致臉頰,苦笑了一聲,將她輕輕地抱起來。
旋即為了應允妹妹那堅定不移的托言,他眉頭輕輕皺了下,微微一撇,將妹妹玲瓏柔軟的嬌軀放在肩膀上,不情不願的憑空飛了起來,最後停在十米處的空中,當他看見葉炎那狼狽不堪的模樣時,也是覺得自己那時候的舉動有些冷漠了。
因為葉炎的傷太重了,氣息微弱到奄奄一息,呼吸滯緩,正低斜著頭靠著樹幹,很虛弱的昏迷了,眼眸緊緊地閉著,眉頭更是沒有舒展過,就那樣被一條白色的衣帶鬆動的捆著,很顯然她妹妹並不懂得怎麼捆綁事物。
隻不過,他望著白色的衣帶時,臉上不由得鐵青了起來,因為這衣帶可是他在最好的日子中與她的衣服一同買給他的,現在居然被拿來綁在這小子的身上,讓他有些發脾氣。
因為妹妹的纖腰太細了,堪堪一握,一年前,他在那個鞭炮轟隆隆不斷響徹雲霄的日子好不容易才跟她一起找到一款合適她的整套衣服,因為她的纖腰實在太細了,那最小尺碼的裙子腰部根本就不夠細。
她在一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已經是脫去了天真無邪的可愛年紀,到達了最負盛名的黃金時期,青春活潑的她,早已是清純動人了,那纖細的小蠻腰更是堪堪一握,那合適的衣裙在試穿的時候,穿起來都是覺得略微的鼓了起來。
對於一向很喜歡自己是個完美無缺的絕色佳人時,她便是覺得這衣裙有些龐大,讓她感覺到了不妙,而且她找衣服很難找到,因為不是每一個少女,特別是堪稱絕色的青春少女,所要的衣服,那自然是萬裏挑一了。
所以在她這種青春期的萌動下,她便是要求他的哥哥,在買衣裙給她的時候,還要求了那天白色的綾羅綢緞束帶,這才讓她那小心靈得到滿足,想起這件頭疼的事情,在看著他買的東西居然被一個小子玷汙了,他便很想錘葉炎。
隻不過看著他又是被自己的一意孤行虐得那麼慘,以及他那張連他都是感到可愛無比的小臉,心中不免微微嫉妒,不過為了這件事,讓她妹妹焦頭爛額的承受了這麼種的傷害,他也是感到陣陣的謙愧,旋即將葉炎也是與白裙少女一樣環抱著葉炎一樣將他抱了起來,最後看了一眼那空無一物的地麵,輕哼一聲,腳掌重重的一跺,便是華為一道紅色的光影,消失在此處。
烈日照耀在下方的森林下,翠綠青蔥,綠意盎然,河水粼波蕩漾,碧綠藍天,湖泊波光粼粼,像是被灑下金子,寧靜又一次的籠罩而來……
……
中都一家龐大的家族的大門口中,紫袍老者緩步遠視,由青檀做成的巨大木門,木門足有兩丈高,木門的旁邊,站立著兩位衣冠整整,臉色很不自然的年輕青年,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左右,眼中炯炯有神,不時的還有火焰掠過他們的眼瞳,沉默不言中透發出威嚴冷漠的氣質,讓人敬而遠之。
不過,那位緩步漫向他們這裏的紫袍老者,顯然不會懼怕他們,並且相反的,他望著他們的眼瞳還略帶著玩味,臉龐似笑非笑的走到他們的麵前,最後輕笑道:“嗬嗬,葉闌葉夜,煉丹炸爐啦,又被罰出來把門了啊!”
他們兩人正鬱悶著呢,聽聞這調侃的輕笑聲,也是一愣,他們目光本是都照著地下發呆的,現在視線有些不懷好意,想要說誰不知死活敢惹他們兩位天驕,不過聽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不由得加快了抬頭。
當他們快速的抬頭時,望見那張時隔多年未曾的蒼老容貌時,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瞬間便是化為感動的哀苦,苦著臉立馬健步如飛的跑來,最後哭喪著臉,訴苦道:“天伯伯?!你回來啦,太好了,你快跟我去父親那說說吧,七品丹藥太難煉製了,不炸爐才怪呢?”
這兩位青年,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兩人一人一邊的緊緊捉住老者的手臂,義憤填膺的死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