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牌麵和虛影(1 / 2)

基於刀鋒等人的對話,婁雍劍很快就得出了他自己的判斷:原來急擎和狂飆都在這兒,因為急擎名叫餘善韜,刀鋒則習慣稱其為阿韜,而狂飆的真名叫做樊揚,這些婁雍劍早就知道了。

“老刀,樊揚是啥脾氣你還不清楚嗎,他怎麼可能……”為狂飆辯護的正是眉骨上鑲有三顆鋼釘的急擎。

不過還沒等他說完,狂飆就主動坦白道:“沒錯,我是故意的。”

這下輪到急擎急眼了,他使勁跺跺腳,喊了一聲:“樊揚,你!”

眼見對方回答得如此直白,刀鋒反倒有所釋然了,語氣也隨之變得輕鬆詼諧起來:“我的神槍手同誌,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狂飆隨即將許多年前的經曆娓娓道來,此刻婁雍劍才發現一貫沉默寡言的狂飆居然還有著不錯的口才,這家夥思維縝密,邏輯嚴謹,前前後後的故事隻用了寥寥幾句便讓所有人聽得明明白白。

婁雍劍自然也被深深吸引住了,以至於刀鋒和急擎後來說了些什麼他根本就沒在意。

聽完故事以後,小夥子感到唏噓不已,但他不想再繼續竊聽了,於是直起身子準備回屋,結果就在轉身的一刹那,他赫然發現自己身後還站著兩個人,而自己竟毫無察覺。

很明顯這兩個家夥也在偷聽刀鋒等人的談話,眼瞅著婁雍劍張大了嘴巴,牌麵趕緊示意對方噤聲,虛影也一個勁地使眼色。

哼,臭味相投啊。

婁雍劍總算鬆了口氣,心想反正和自己沒關係,便要開路,不料卻被牌麵一把拽住,緊接著對方便示意婁雍劍跟自己走。

尾隨二人來到他們的臥室,婁雍劍得到了盛情款待——對方慷慨地獻上大包小包的零食和啤酒,於是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起來。

牌麵沒甚心機,聊著聊著就將自身往事一股腦地抖摟出來,相較之下虛影就沒那麼傻,這個精明的女人專挑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來說,既活躍了氣氛,又不至於授人以柄。

婁雍劍則表現得更加慎重,總是以一副真誠的表情去聆聽別人講話,自己卻很少發言。

“二位,以前多有得罪,對不住哈。”借著酒興,婁雍劍抓起酒瓶向對方致意,畢竟虛影和牌麵都曾在自己手上吃過虧,不當麵道個歉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嗨,客氣啥!隻要在同一條戰壕裏,咱們就是兄弟。”牌麵倒是很大度,似乎一點都不記仇。

隨後牌麵和虛影也紛紛舉起酒瓶與婁雍劍對碰,三人一飲而盡。

“我的真名你早就知道了吧?我是方良,以後隨便怎麼稱呼都行。”牌麵咧嘴笑道,碩長的臉頰終於顯得短了一些,說完他便摟著虛影,對婁雍劍介紹說,“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老婆,名叫李若婧,舒妙婧之纖腰兮的婧。”

見牌麵搖頭晃腦地賣弄著學識,婁雍劍忍不住想笑。

誰知虛影聽後立刻推開男友,瞪眼怒斥道:“誰是你老婆了,我連你爸媽長啥樣都不知道呢!”

牌麵一臉無奈,隻好連哄帶勸地把女朋友穩住,然後對婁雍劍解釋說:“我爹媽都在國外做生意,平時不大回來。”

婁雍劍終於笑了出來,這話怎麼聽都像是用來安撫虛影的。

通過交談,婁雍劍了解到牌麵的父親是一家電訊公司的老板,經常飛往歐美推銷相關產品;母親主要經營藥材生意,在當今中醫已經風靡全球的大背景下,自然需要滿世界轉悠。而牌麵作為典型的富二代,不願繼承家業,反而為求刺激加入了喪心魔,這倒也符合“紈絝子弟”的一貫特性。

隻是牌麵的超能力過於另類,被人戲稱為“偷梁換柱”,通俗點說就是利用手指的觸摸來完成物質的替換。比如將紙質的撲克牌瞬間變為金屬材質,也能把普普通通的白紙變成貨真價實的鈔票。至於被替換掉的東西去了哪裏,連牌麵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總之這種超能力相當好用,實際上喪心魔日常開銷的百分之八十都要仰仗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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