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是周末,該寫書書了,向周末還奮鬥在工作戰線的兄弟姐妹致敬,是不是也該向周末又要工作又要寫書的作者致敬呢,嗬嗬,大家不要介意,隻要不催更就好,不多說,看書去了。
清涼的早晨,大地蘇醒,綠意盎然,鳥兒興奮地唱起了歌,知了聲聲叫起了夏天。風詩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白色的睡衣白不過剔透的肌膚,她伸了個懶腰,淩亂的頭發灑落了下來,如黑色的瀑布一般,與雪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映襯,透過金色的晨光,猶如下凡的女神。
昨晚做了個好夢,夢見姥姥在煮水餃,又回到了童年打鬧的小時候,還有小白,當然還有夏宇,隻在想,這個夢永遠不要醒該多好,隻是醒了,她有些懊惱。忽然想起一個響亮的名字--夏宇,對哦,夏宇已經回來了。她忍不住叫了出來,然後像個兔子一樣地從床上蹦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正如一朵怒放的花朵,幾年來,都是冷若冰霜的臉孔終於解凍了。
薑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住在一個賓館裏,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都已經把屁股曬得發燙了,發現自己的頭也有點暈,昨晚發生了什麼?他發現自己裸著身子躺在床上,難道是被哪個女魔頭非禮了?他首先想到了風詩雅,正在浮想聯翩中,突然掐了一下自己,怎麼可能呢?她都把自己打成這個樣子。賓館外麵響起了音樂,他才想起昨天夜晚的那個流浪歌手,原來他這麼有錢,酒逢知己千杯少啊,隻可惜那個人一直戴著墨鏡,連名字都不知道。薑峰想起來,發現已經餓得全身無力了。
應該說人見人愛,車間車爆胎這個詞一點也不過分,因為看看今天的場景,路上已經有不下十個人因為看美女裝上了大樹或者燈柱,幾對小情侶因此鬧了起來,一個開了幾十年車的師傅差點釀成了一個巨大車禍。七十多歲的老爺爺突然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路上的美女慌忙地拿出了鏡子。
而這一切的禍源都是今天這位穿著黑色高跟,牛仔短裙,裸肩T恤,背後有一個心形的露背裝,甚至能看見bra的蝴蝶結,黑色的大眼墨鏡,風揚起的頭發像一麵黑色的旗幟,耳朵上鑲鑽的耳釘閃耀迷人,微微揚起嘴角,宅男們的鼻血都要流光了。
早上纏著媽媽學著補補妝,媽媽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素顏的她今天這麼殷勤,也不再習慣地穿牛仔帆布鞋了。今天的打扮,媽媽都吃了一驚。小白也吐著舌頭笑了起來。
幾個閑的無聊的宅男正在校園的長椅上打呼嚕,忽然一個人尖叫起來,快看:“美女!”
那幾個打呼嚕的馬上起來,四處張望,“哪裏?哪裏?”
尖叫的那個指了指四點鍾方向,發現一個高高的胖胖的女生,衣服仿佛已經舒服不住已經要往出掙紮的肉,絲襪仿佛隨時會被撐開,整個人就像一個被捆起來的企鵝。一個宅男失望叫道:“我去!”
那個胖女生慢慢走來幾乎可以遮擋整個視線,走近他們,還故意甩了甩頭發,他們差點沒吐出來,一個宅男憤怒地拍了一下欺騙他們的男生,另一個卻忍不住哇地尖叫起來,旁邊的男生好奇起來,難道你好這口?然後發現男生注視的方向,他們的心瞬間被擊打的粉碎,一個風詩雅已經夠了,怎麼又來了一個更漂亮的妹子啊!這性感,直接讓他們瞬間去捂住自己的褲襠。一個男生已經受不了地飛奔去了廁所,其餘的幾乎吐血身亡。
風詩雅也不正眼看這些男生,因為她從來不需要去看。
今天她心情好,仿佛天空特別地藍,陽光特別耀眼,空氣特別新鮮,連樹葉都格外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