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道寒光閃過,說話那人的人頭陡然間滾落在地上,鮮紅的血液直接將地麵的雨水染紅.....
“誰..”其餘兵士正欲發聲,卻感覺一震咕嚕咕嚕聲傳來,那聲音仿佛嘶啞著從喉嚨中發出,刹那間,一大群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們的喉嚨,死前,他們依舊一個個死死的瞪著的雙眼,顯得難以置信。
“趕緊換上他們的衣服!”隻見在那群屍體的身旁,一名身著白裳的少年,手持著殘留鮮血的長戟,冷冷的說道。
“是,少主!”隻見十五個身著粗布服的漢子,直接小聲回答道,隨後迅速的將那些人的黑裳穿戴在身上,隻見那黑裳之上,在胸部位置,雕刻著一個字眼:“冥!”,腰部位置,更是有著一個銀色的令牌,上麵也雕刻著一個字“外。”
“原來是外門弟子!”葉衝摸了摸那銀色的令牌,笑道。
“守他個奶奶喲,那些生靈倒是夠狠,一個個站在城牆上享著清福,讓我們站在這鬼樹林裏冷凍挨餓等信使,哪一天老子要是有機會進入內門,非剮了他們不可.........”當那周平換上那套服裝後,也不免學著先前那人罵道,雖說隻是模仿,但是在那周平嘴中發出的聲音,竟與之前那人所說的話分毫不差。
“你個兔崽子,倒學的挺像的嘛!”傭兵團中,一人笑著說道。
“這樣才好,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葉衝笑道,隨後望向後方那些銀甲兵士,“你等千萬要記住,當我們接近城門時,必定會與那些城衛糾纏一番,你等見機行事,時機成熟之時,立刻殺出樹林!”
“是!”那群銀甲衛恭敬道。
隨後葉衝也不多言,帶領著傭兵隊,從林中走出,期間他們嘴中罵罵咧咧,與之前那群外門弟子倒是有些相像。
在葉衝前方位置,便是一小片空曠的平原,那平原之上布滿了雜草,此時或許是因為暴雨的緣故,那些雜草竟盡數匍匐在地,青色的草身滿是泥濘。
葉衝一群人,一步步走過雜草,在那泥濘之下留下一個個印記,他們的臉上均是布滿了埋怨之色,朝著前方大搖大擺的前行著。
“來者何人?”在葉衝即將接近壕溝時,那近十丈高的城牆上,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聲音在雨中穿梭,顯得極為沉悶。
“你奶奶的喲,我們外門弟子就沒有人權呐,被雨淋的都快發黴了喲,你讓我們進去喲!”周平裝作怪調答道。
“哼,一群廢物,滾!”城牆之上那些生靈冷哼著罵道。
葉衝眉頭一皺,用微乎其微的聲音對著身旁的周平道:“你說宗主有信使前來,讓他們打開門!”
“是!”周平默默點頭,又大聲喊道:“你奶奶的喲,叫我滾個啥子喲,若是得罪了信使,你如何擔當?”
“信使?”城牆上,一名身穿獸皮的男子皺眉,“信使在哪?”
“我奉宗主之命前來送信,你等竟如此待我,好大的膽子!”葉衝站在雨地下,冷喝道。
“信在哪裏?”那男子問道。
“如此大雨,若是打濕信件,你等擔當的起嗎?”
那男子猶豫一陣,自從宗主離開,的確每過三天便會有信使前來彙報情況,如今卻又正好三天,想來也不會錯,旋即喝道:“放下吊橋!”可是他們又哪裏知道,那個信使早已被金甲衛給解決了。
“是!”一聲輕喝傳來,壕溝前,一座巨型的鐵板掉橋隨著兩根手臂粗細的鐵索環繞,漸漸被放下,隨後“轟隆”一聲,架在壕溝之上。
葉衝冷冷一笑,隨後腳步微移,讓傭兵團在前,他卻走在後方,在磅礴的大雨下,這一幕顯得極為朦朧,城牆之上的人,幾乎難以分辨。
隨著傭兵團踏上吊橋,那封鎖的門殿”轟隆“一聲漸漸打開,隻見六名生靈正站在門前,恭敬的等待著信使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