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咒罵聲傳來。
一道黑色的身影也在同時拍去,仿佛是先前也沒預料到這種變故,如今想要收回,卻已然來不及。
那身影剛剛展現,隻見錦袍男子的手掌已到,直接拍擊在那來不及收回的掌心之上,一刹那間,那男子陡然變掌為爪,扣住那黑暗之中的手掌,猛然往前一拉,那道身影便是直接從黑暗當中強行扯出。
“見鬼!”那人依舊咒罵。
近三百米範圍,幻陣均是由他在控製,原本隻需要控製一方,但是先前便有人不小心之下泄漏機密,被他直接殺死,如今他便要負責刺殺這兩個區域的人,自然是顯得有些心煩。
讓他覺得惱火的是,這兩個區域內的敵人,均是賊精賊精,他剛剛一出手,便是提前被人家洞悉,被人家直接逮了個正著,先前刺殺那少年如此,如今刺殺這錦袍男子也是如此,就差沒氣得七孔流血了。
“不好!”在咒罵之時,這人陡然臉色一變,因為他感覺他伸出的手掌已經直接被那錦袍男子扣住,正欲往回拉,卻是感覺一股巨力傳來,直接將他整個身影從黑暗當中扯出........
“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安全的!”望著眼前一張俊秀的臉龐,那錦袍男子猶如打量一頭獵物般冷笑的看著他。
“你欲何為?”那黑袍青年問道,見那錦袍男子左手提刀右手提劍,就差沒在胸前紋一條白虎,不免心底一虛,臉色更是蒼白無比。
“你說呢?”那錦袍男子冷笑道。
隻見他直接將那男子鎖定在攻擊範圍內,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心底卻是警惕萬分,他之所以如此的警惕,並不是害怕那偷襲者逃走,在如此短的範圍內,他若是想要那偷襲者的命,翻手即可。
不過,他卻需要提防,他不希望再一次犯同樣的錯誤,到嘴的鴨子要是在飛,他周倉就真沒臉見人了。
所以,他必須時刻保障那青年的安全。
那青年似乎也明白這點,想逃是逃不掉了,隻能聽天由命,隻要他不說出幻陣的破解之法,或許隻要度過一陣子,一旦據點發現問題,便會迅速派人來援。
因此,他打算耗,耗到被救為止。
“說吧,你想問什麼就直說吧!”事已至此,那青年也是不驚,倒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宛若一根蒸不爛煮不熟的老油條。
雖說這青年的確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但他不知道的是,這男子有一個兒子,那更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後者在這男子手裏還被治的服服帖帖,何況是這青年?
“問?我沒什麼可問的,問一個死人,我還不如問一座牆!”見那青年居然絲毫不懼,周倉稍微沉思一陣,倒是冷笑著說道。
“你....”那青年麵色一白,道“你剛才不是說保護我安全?”
“保護你安全,那是你擁有我保護的價值,但是我覺得你並沒有價值,又何必費力不討好?”
“我..我..誰說我沒價值?”青年吞吐道。
“其實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從你這得到什麼?而你現在卻依舊不說,那麼你何來的價值?不是麼?”周倉反問道。
陷入幻陣當中的人,均有一個同樣的問題,那便是傻子也能猜得出來,就是如何從陣中走出,這個又何需要問?
“這.”青年麵色難看。
“好吧,既然你知道,卻不願意說,那就得罪了!”周倉冷笑一聲,刀劍齊動,那寒光便是朝著青年照耀而來。
“慢著!”被那冷光一晃,青年頓時心底發寒,繼續道,“破陣之法僅有核心弟子才知曉,我並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不過我能幫助你尋找你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