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族的七長老此時正和刀疤矮人的兒子坐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倆人在那摟著脖子。七長老鬼精鬼精的,他可是知道安文軒拿出的那些酒的厲害,便偷偷打開給刀疤矮人的兒子的連續倒了幾杯,直接讓其醉死過去了!
外人看的話還以為有多好的關係呢,刀疤矮人正與大長老坐在一起,兩位不同部落的矮人長老。
現在看上去像是兩個老兄弟一樣,相互的開著玩笑。
“我刀疤,你的那條疤痕是怎麼弄的,怎麼那麼可趁呢?”大長老笑道。倒是把蘿莉他的話給用上了。
刀疤矮人臉上的刀疤很明顯的顫抖了下,最熏熏的道:“我死老頭,你有什麼資格我?瞅瞅你那慫樣吧,以前我來的時候看看把你嚇的......”
兩人在那相互的著對方的不足,你一句,我一句的......
雙的酒已經喝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都醉倒在地,沒有人能夠站起來了,全都坐在地上,大聲的吆喝著。
一個個爛醉如泥的,真是猶如乞丐一般......
月亮悄悄的藏了起來,似乎是被這酒氣所醉倒了......
幽幽的火光,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那些守衛依舊忠實的站在走廊的兩側,堅硬的身軀像是花崗岩雕塑一般。
給人以爆炸性的力量之感,這些矮人好似不用休息,不眠不休的守候祖先的英靈,這是對先祖的崇敬在支撐著他們。
這些人是可敬的,為了自己的先祖能夠舍棄自己的一些東西,忍受寂寞,甘願守護於此,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還有矮人祠堂中的那七股不弱的靈魂力量是怎麼回事?矮人部落中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矮人?矮人不是以力量來著稱的嗎?
如果那些人不是矮人族的人,那他們又是什麼人?在這裏究竟要幹什麼?
祠堂中的一切讓安文軒滿臉的驚愕!
隻見所有的矮人,不論是山地矮人還是岩地矮人,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濃烈的酒氣充滿了整個山洞。
地下放著一個個的大酒壇子,此時的那些酒壇子都已經空空如也,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七長老和刀疤矮人的兒子相互抱在一起,連個人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兄弟,躺在地上呼呼的大睡。
現在也分不清那個是山地矮人,哪個是岩地矮人了,因為他們全都爛醉如泥的躺在一起。
這還是仇敵嗎?怎麼睡在一起了?這些矮人還真是嗜酒如命啊!
最讓安文軒感到驚訝的是大長老,大長老以前都是一副老成穩重的模樣,可是此時就像是一隻鬥架的公雞。
身上的衣服破損了多處,和刀疤矮人相互撕扯著對方,像兩個地痞一樣的扭打過,因為旁邊還有兩人扭打的痕跡。兩人都是灰頭土臉的,身上都是灰塵。這些矮人的心可真是夠大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喝的爛醉如泥?
安文軒雙手平方與胸前,澎湃的靈魂力量洶湧而出,試著溝通空氣中的水元素,想用水澆醒這些人。
龐大的靈魂力量在空氣中一點點的蔓延,散布於空氣之中,當安文軒的靈魂力量蔓延到這個祠堂的四壁時,“碰”靈魂力量竟然收到了阻隔,不能再向外延伸。
要知道靈魂可是無形之物,山地是有形之物,雖然對靈魂力量又一定的減弱作用,可是卻不能阻擋住靈魂力量。整個山洞就像是一個大的壁壘,將自己的靈魂力量給阻隔了起來,使自己的靈魂力量無法穿透。
安文軒也有心試一下這山洞到底有什麼古怪,本來大長老等人在還不好意思,正好現在他們都醉了。澎湃的精神力透體而出,在頭頂上徐徐的彙聚,在這片山洞中刮起了一陣風暴。
甚至能夠聽見劈裏啪啦的爆響聲,無形的靈魂在安文軒的頭頂彙聚,形成了一個堅實的錐形。錐子的形態在安文軒的操控下漸漸的清晰起來,肉眼都是能夠將之看到,錐子隻有三寸大。
半透明的錐體,在精神力的極度控製下,旋轉著衝向了半空中的山壁!錐子行進的不是很快,片刻後就到了山壁的頂端,就在錐子與山壁快要接觸時,一道透明的薄膜出現在山壁外。
那層膜很薄,仿佛吹彈可破的樣子,但是當錐子與薄膜相撞擊時,那層薄膜,雖然不停的顫抖。可是卻是沒有分毫要碎裂的樣子,靈魂所化的薄膜堅韌至極,像是一張極具彈性的蛛網,任憑安文軒如何的努力,終究是沒能破掉那層薄膜。
緩緩的收回自己的靈魂力量,安文軒的臉色又些白,因為靈魂的較量最是凶險,一個不好就可能變成白癡。幸好那層薄膜的靈魂力量隻是用於防守,不然的話,恐怕至少是個兩敗俱傷的後果。
就在安文軒剛剛收回靈魂力量的刹那,明顯的感覺到,那層薄膜的某一處顫抖了一下。雖然顫抖的很是細微,細微到幾乎不可被察覺,可是還是被安文軒感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