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軒和師妃暄、白飛飛盯著剩下的另一名八階劍師,遲遲沒有動作,光是那站立所的氣勢,就將這名可憐八階劍師的神經崩到了極限。 ..
安文軒無聊地大叫一聲,這一聲大叫讓對麵那神經緊崩的劍師抖了一下,神經質地狂吼著一個躍身,淡藍色的劍芒朝著安文軒劈來。
安文軒嘿嘿一笑,內力將水係魔法元素和鬥氣相融合的疊浪柔水訣運轉,隻見噬之刃上淡藍的劍芒外竟散著一層霧蒙蒙的冰寒之氣。
“疊刀。”安文軒大喝一聲,噬之刃往上一揮,一層層巨浪翻騰,一陣陣的海浪奔襲,一陣陣的波濤之聲層層疊疊而來,九疊浪接連而至。叮叮叮叮……的一聲聲連續點擊在了劍師的劍刃上。
隻見這八階劍師一聲慘呼,如一塊石頭般砰的一聲從空中砸在地上。他的整雙手竟覆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渾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安文軒看著自己所創魔武鬥氣製造出來的效果,心裏萬分得意,融合了水係魔法元素的的鬥氣威力要大得多,而且還帶上魔法的屬性。安文軒的鬥氣本就以破壞力強大而著稱,如今融合破壞力要強大得多的魔法力,威力是可想而知的。
那劍師如同見鬼似的驚恐地望著安文軒他們,掙紮著爬了起來,竟然轉身就要逃跑。
“想跑,跑得了嗎?”安文軒冷笑兩聲,乾坤大挪移的身法讓他在空中留下一片殘影,噬之刃毫無花巧地劈在了這劍師的後背上,然後飛地退開。
喀嚓喀嚓,劍師一臉慘白地轉過身,張大著嘴巴指向安文軒,上半身突然猛地炸開,飆出一陣血雨噴泉。而更加詭異的事情生了,那噴出的血雨還在空中,就見這劍師的身體冒出一陣霧蒙蒙的寒氣,將那如女散花般的血雨碎肉冰凍在空中,形成了一朵人形煙花般的冰雕。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目光不約而同地呆望著抱刀而立的安文軒,他們這才明白,原來殺人也能如此賞心悅目,那是一種血腥殘酷的藝術美感。
此時,那冰凍住的血紅色,映襯著安文軒那英俊的臉龐,顯得那樣邪異。
安文軒也震住了,這突而至的神來之筆竟然產生如此效果,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收拾起心情,緩緩轉過身,生所有人都瞪大雙眼望著他,仿佛從來就不認識他一般。
“磨嘰什麼,還不趕快戰決。”安文軒喝道。
幾人這才如夢初醒,又開始打了起來,蠻牛和慕容鳳舞等本就沒有盡全力,聽到安文軒要他們戰決,立刻加快了攻擊的度。而那水係的大魔導士和八階劍師在看到同伴那樣的死法之後完全亂了心神,鬥誌不再。
不到兩分鍾,那八階劍師就被蠻牛的打狗棒砸碎了腦袋,白花花的腦漿流了一地,這殺人的境界可比安文軒的差遠了,看得令人隔夜飯都想吞出來。
八階劍師的臨死前的慘叫讓水係大魔導士分了神,而露茜婭的精靈之箭則毫不客氣地刺穿了他的心髒。
戰鬥結束,幾人歸攏於安文軒身邊,皆都一臉好奇與崇拜地望著他,當然,慕容鳳舞見多了,梅若雪這妮子則例外,她除了在當時露出驚訝之色後,便又是一臉的淡然與平靜。
這時,那叫素素的莫西族女子起身跪在了安文軒的麵前,泣聲道:“幾位恩公,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夫君,素素定當做牛做馬,銜草結環報之。”
安文軒細細打量這個莫西族的女子,覺得有似曾相識之感,隻見她約莫二十二、三的年紀,俏臉上沾慢灰塵泥土,如果抹去這些汙垢的話絕對是個傾城的美人。
安文軒的腦海裏浮現出若娃的影像,始覺得若娃的輪廓與這女子竟有幾分相似,他心裏狂震,莫非這女子與若娃有什麼瓜葛?慕容鳳舞也是疑惑的打量著叫素素的女子,和安文軒對視一眼。
“色狼,你總盯著人家幹什麼?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師妃暄不滿地在安文軒耳邊輕道,溫柔地玉手又開始照顧他腰間的軟肉。
安文軒吡牙,在師妃暄的玉手上輕輕一撓,她的嬌軀頓時一顫,風情萬種橫了安文軒一眼便乖乖放開了手。
“這位姐姐,你快起來吧,我們一定會盡力的。”露茜婭上前攙扶起這莫西族的女子,兩隻大大的眼睛祈求地望著安文軒。
安文軒走到那隻剩一口氣的男人麵前蹲下身,隻見那刺入的冰箭已經融化,但胸腔這一塊卻完全被寒氣凍得跟石頭一般堅硬,想來裏麵的內髒都被凍壞了吧。
這種情況下就算用神聖治愈術也沒有用,光係魔法對外傷有奇效,但對內裏卻沒有什麼多大的用處。
安文軒探探這男人的心跳,已經微弱地幾不可察了。情況危急,也不再猶豫,他將兩手一前一後貼在男人的前胸後背,神照經的內力緩緩輸入過去,慢慢疏通他胸腔的經脈,散去他體內的寒氣,同時刺激穴位以激活內髒的生命力。
漸漸地,男人那蒼白的臉上開始恢複了一點血色,而安文軒此時已是滿頭大汗,汗水順著額頭叭噠叭噠滴下,他渾身濕透得有如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露茜婭心疼地想幫安文軒擦汗,卻被慕容鳳舞一把拉住,她對露茜婭道:“別去碰他,他此時正用一種奇特的功法為這個男人療傷,受不得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