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是一個陣法而已,用得著如此費周折嗎?”一個統領忍不住怒斥道。. .
“大人,這裏的陣法不同尋常,這根本不是一個簡單地陣法,而是數個組合陣嵌套在一起,彼此互相作用,我們想盡辦法,也無法找到有效的破解方法,似乎這些鑲嵌在一起的大陣,彼此還會互相影響、互相作用,有的陣法可以吸收我們攻擊所釋放的真氣並加固自身,有的陣法則可以將我們的真氣吸收後利用其作出反擊,這樣一來,我們的攻擊越猛,這陣法就越強悍,如今的陣法強度,已經比我們之前來時強了十倍,若是再持續一段時間,恐怕強度會繼續增加,到時候我們就成了甕中之鱉,完全地任人宰割了。”
“怎麼會這樣?什麼樣的陣法能夠達到這種效果?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陣法能夠越來越強大,可以自我成長的?”
“這是傳中東方仙人運用的陣法,可眼下我們卻遇到了,這明一點,那就是對方的陣法造詣,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我們這些陣法師和他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他的這種鑲嵌陣和連環陣,'我們根本無所適從。”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根本束手無策、無能為力!因為直到現在,我們依然找不到一點可以破解這難題的方法!”
聽到陣法師們得到的這個結論,統領們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那邊上千人還在亂哄哄地努力對大陣動徒勞無益的攻擊,這邊陣法師們卻是在愁眉苦臉,根本沒有一個人提出一個有效的破陣方法。這意味著什麼,不就是在這裏等死嗎?
事情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呢?對方不就是一個人嗎,一個人怎麼可能讓上千高手毫無抵抗能力,甚至於眼下的狀況,根本就是上千人在引頸待戮,隨時準備迎接屠殺呢。
此時再看空中那團血雲,已經變得濃鬱無比,整個山穀被血色所覆蓋,完全沒有辦法離開,而且因為血雲已經將整個山穀完全包覆住,所以這一山穀此時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樣子,整個山穀赤紅色的,帶著濃鬱的令人聞之欲嘔的血腥氣息,因為沒有陽光,山穀中陰暗無比,這種暗紅色的氛圍更是讓人心中狂。
“不對啊、不妥啊!”一個修大命運術的祭祀站在那裏,緊皺著眉頭。
“又怎麼啦?”統領怒道。
“這血雲有大問題!不行,我們必須離開,不然都會死在這裏!這血雲沒有人能抗衡,我們必須逃走!”那精於大命運術的祭祀突然雙眼赤紅,對著統領嚎叫道。
“你鬼叫個什麼!”統領上去就給了那人一記耳光,不料那人卻是更加的瘋癲,隻見他手舞足蹈地狂叫著,一邊跑一邊似哭似笑地嚎叫道:“那血雲裏藏著的不是人間的東西,我們都會死,都會死,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它的攻擊!”
“混蛋!”統領抬手射出一記真氣,頓時將那人的頭顱洞穿,不過那人臨時前依然在喊:“我們沒機會了,都會死,都會死!”
眼看著周圍的人一臉的恐慌,那統領怒道:“都怕什麼,大不了和對方談一下和解,我們不攻擊他們就是了!如果不肯接受我們的建議,那我們就沒什麼可的了!”
這統領的話剛落,就聽到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我呸,和解個屁,我懶得和你們這種垃圾談條件!”
聽到那個聲音,那位統領眼睛一亮,連忙喊道:“安文軒,你休要無禮,我們並非光明教廷人,而是來自風神帝國,我們是奉命前來,化解水安家和光明教廷的矛盾,你不要妄圖攻擊我們,還是先放我們出去的好!”
站在陣外的安文軒冷冷地望著這些人,嘴角現出一絲冷笑,他早已經猜測到這裏麵有風神帝國的人,如今經過這些人親口證實,他的心中反而更起了殺念。
既然是風神帝國的人,卻又和光明教廷的人在一起秘密行進,很明顯就是針對水安家,這就意味著這一批風神帝國的人,定然是對頭!
對於敵人,安文軒奉行的準則一貫是斬草除根,如今敵人對自己和水安家本身就心懷不軌,如今這些人的話他又豈能相信?而且既然對自己抱有敵意,他眼下有機會將對方斬殺,又怎麼肯放過對方?
所以盡管這些人在大陣裏麵呼來喊去,但安文軒就是不為所動,相反,他卻是進一步加強陣法,並且催動著“真龍殺”的巨大血龍做好最後攻擊的準備。
山穀中的血雲已經凝聚到了極點,巨大的血龍身形在血雲中不斷地閃現,而且這血雲越降越低,眼看著已經要貼近到山穀的地麵,著最後的恐怖一擊即將動。
此時幾位帶隊的統領終於耐不住了,起初被困於陣內的時候,大家還是心中沒有多大想法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血雲越來越凝實,巨大血雲帶給他們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這個時候,每一個人都無法冷靜下來,甚至有人現在已經有些神經質,不停地大喊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