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也不過半小時的光景,我根本還沒理清頭緒,轉眼間從一個有豔遇的人,成了一個被捆綁的人,這中間的落差太大,我還有些不太相信。
“三嬸,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嘛?我三叔到底去了哪兒了?”
我連掙帶喊,可是那繩子像是長在我身上一樣,根本鬆不開半分,我雖然一連串的疑問,可是,三嬸似乎並不想回答我。
“金鵬,你呀,應該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嘿嘿,你這種人,是我們連做夢都想要的,當初,要不是因為你,你以為我會跟著你三叔嗎?咯咯。”
三嬸咯咯一笑,臉上的皮膚光滑柔嫩,竟然還帶著幾分清純,我連想都不敢想,這三嬸真的有所企圖。
這下,我終於真正有點害怕了,想起當初在水庫邊差點被鬼上身,現在還心有餘悸,‘不會,這三嬸也是鬼,想上我的身吧?’
我剛這樣想著,三嬸像是看透了我一樣,一把拽住繩子的一頭,將我往外一拉,嬌聲道:“金鵬,你不要瞎想嘍,你放心,我不會上你的身,我也是不鬼,不過,你三叔告訴你的東西太有限,很快,你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美好的東西,等著你甘心去奉獻自己呢。”
三嬸詭異的一笑,拽著我就向樓下走去。
我身體被綁的緊緊的,一直綁到膝蓋,被三嬸這麼一拉,差點跌倒,不禁破口大罵,“慢點。”
“金鵬,你年紀輕輕不要這麼大火氣嘛,咯咯,你不是想見你三叔嗎?我這就帶你去呀。”
也不管我能不能走,三嬸像是在拖著一隻牲口一樣拖著我,走到樓下前,我還天真的以為,隻要她敢帶著我出去,我就敢大喊大叫,不信別人聽不見。
可是,她並沒有帶著我走出房子,而是徑直帶我走向了那間儲藏室。
那間儲藏室在主臥和次臥之間,門一直是鎖著的,我剛來時,三叔曾跟我說過,裏麵裝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是三嬸的,結婚這麼久了,三嬸一直不讓動,就一直關著,從來沒開過。、
當時我還在想,這三叔倒真是聽三嬸的話,三嬸不讓動,竟然真的就連動都不動。
不過,在這裏待了一段時間後,我才漸漸知道,這房子是三嬸的,而三叔,隻有居住權。
我跌跌撞撞在三嬸的拉扯下,來到裝雜物的門前,看著三嬸不知使了什麼東西,用手在鎖上輕輕一按,那鎖便‘哢嚓’一聲脆響掉落了下來。
我心中有些奇怪,說實話,一直到現在,我還不相信三嬸真的會害我,她跟三叔都結婚那麼些年了,從來沒聽三叔說過她有多壞,整天隻聽到三叔誇三嬸賢惠。
所以,在三嬸這一連串讓人琢磨不透的舉動之後,我的恐懼倒也不是很深,隻是,聯想起昨晚的那個電話,以及三嬸今天早晨的表現,我隻是懷疑她可能不太守婦道。
這一點,我當然很同情三叔,可是,我畢竟隻是一個外人,給三叔提個醒倒是可以,但真正幫三叔修理這個三嬸,還是有點困難的。
三嬸扭著屁股輕輕推了推門,門咯吱一聲響,裏麵隱隱傳出了一股發黴的味道,三嬸使勁將我往前一拽,說道:“金鵬,你三叔就在裏麵,嘿嘿,在你生日之前,你要好好陪陪你三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