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錦繡狐疑的看著我們兩個人打啞謎,腦袋跟波浪鼓一樣來回搖動,小眉頭皺得跟壕溝一樣,“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沒有人理她,司馬柱說道:“金鵬小哥,你是葛老板身邊的人,我不知道你打聽這些幹什麼,可是,我司馬柱絕不是嚼舌頭,有些事,在葛老板身邊待久了,你肯定就知道了。”
司馬柱眼睛微眯,雙頰紅撲撲的,在我以他嫖妓為要挾的情況下,終於知道了這個葛宏,有些不尋找。
說來不知道是不是葛宏這幾年生意走背字,自從他接手了市中心這個工程後,事故一直接二連三,隔一段時間就出一個,幾乎不會超過三個月。
在工程啟動的時候,司馬柱也在現場,那時葛宏意氣風發,親自主持了工程啟動儀式。
當天,可謂是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一派熱鬧的氣氛。
可是,就在一個工人放鞭炮的時候,那個鞭炮不知為何,突然啞在了那裏,那工人好奇,剛湊上前去,‘膨’的一聲炸得粉碎,那個工人當場死了。
這一折騰,本來喜慶的氣氛瞬間被澆滅了,葛宏也因此花也很大一筆錢,走了很多關係之後,才將這件事情擺平,好不容易再次開工,卻不敢再大張旗鼓了。
然而事情偏偏還沒有結束,在開工一個星期之後,工地的挖掘機直接挖出了一具人的骸骨。
那具骸骨渾身漆黑,像是被火燒過一樣,但卻異常完整,根本沒有丟掉一塊骨頭。
在送往法醫奠定之後,結果沒有反饋,那骸骨卻被司法部門收走,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這兩件事後,所有的工人都開始犯嘀咕了,‘這葛老板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啊?’
可是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葛老板給工錢,工人打工,而且事不關已的時候,人總是健忘的,所以,很快這些事就被拋在了腦後。
可是,邪性的事情遠遠還沒結束,在開工兩個月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情。
那天,工人們跟平時一樣在工地上幹活,大晴天的天空中突然就陰了起來,刮著忽忽的西風,那風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嗆得工人個個嘔吐不已。
天空中很快變得漆黑如墨,沒過幾分鍾,竟然下起了冰雹,個個跟雞蛋那麼大,當場還砸暈了兩個工人。
這場冰雹整整持續了十幾分鍾,剛剛搭建的工棚被砸得稀巴爛。
可是,這還不算什麼,在冰雹停了之後,天空迅速又晴朗了起來,許多工人從車下屋下爬了出來,一打聽,竟然除了這個工地,其它地方根本沒有下冰雹,甚至連天氣都沒發生變化。
這件事頓時被炒得沸沸揚揚,在場的工人是打死都不敢在這裏幹活了,就算葛宏出雙倍工資,可工人們還是一個個走了。
後來,葛宏沒有辦法,隻好重新招了一批不知情的人,而司馬柱,卻是親眼見到這些東西,一直沒有走的包工頭。
說完這些後,司馬柱吧嗒吧嗒抽起了煙來,一臉的憂愁,司馬錦繡跟聽天書一樣,眨巴著兩隻眼睛,天真的問道:“爸,你們在講恐怖故事嗎?”